次日一早,宁中则就催着田伯光去给她买衣服。
还没睡醒的田伯光是真不想动弹啊,奈何宁中则以死相威胁,他只能老老实实穿衣服出门,找了家裁缝铺子,给弄了一身其他人定制却还没拿走的衣服。
宁中则穿好衣服,恢复成了那个宁折不弯的宁女侠。
“田伯光,此间事你最好给我守口如瓶,但凡我听到江湖上传一个字,我便自尽。”
“宁女侠放心,我田伯光绝不会透露半个字。不过若是以后宁女侠有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找我,田某绝不推辞!”
昨天过了下眼瘾,田伯光还是想付出点报酬的。
毕竟宁女侠的身材还真不错,白瞟是可耻的。
“哼,你休想!”
宁中则傲娇地回道,随后推开门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门外没人,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她走了,田伯光还有点回味这女人昨晚在澡盆中的模样,那可太刺激了!
叫来店小二送了一桌丰盛的早餐来,田伯光胡吃海塞一顿,又要了一坛酒提着,这才离开了客栈,往华山方向而去。
这华山险峻异常,这些年华山派不复当年作为五岳剑派盟主时的强盛,这华山山道自然是年久失修。
田伯光走起来很是不便,还好他轻功高深、内力深厚,倒也走得不慢。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田伯光忽然看到眼前有个女子也在往山上爬,那身姿矫健,显然也是深厚功力在身。
那不是早上才刚分别的宁中则又是谁?
宁中则也听到有人在上山,回头一看,顿时大怒,停住脚步远远地就怒骂道:“田伯光,你来我华山做什么?”
听到宁中则怒骂,田伯光连忙飞身过去,站在宁中则眼前:“宁女侠,你可小点儿声吧!深怕别人不知道咱俩关系特殊?”
“无耻!谁跟你关系特殊!你跟踪我干什么?”宁中则强行压下了内心的愤怒与羞愧。
“谁跟踪你了,我是赴约而来!”田伯光把令狐冲的邀战信甩给她。
宁中则拿过信打开一瞧,顿时疑惑不已:“冲儿找你邀战?他苦练神功?难道他也练了《辟邪剑法》?”
想到这里,宁中则的脸色顿时就苍白了。
她可是还想让令狐冲当下一任华山掌门,并且把女儿岳灵珊嫁给他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既然令狐冲邀我一战,那我也不能退缩啊,所以我这才上华山来。”
田伯光猜想令狐冲应该是练了《独孤九剑》,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自己这个穿越客,把这江湖搅和得乱七八糟,令狐冲现在什么情况,他还真不敢打保票。
“哼,思过崖在这边!”
宁中则知道自己刚刚误会了田伯光,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当即给田伯光指了指方向,算是当作自己的道歉了。
随后她又疾步往华山派剑气冲霄堂方向急奔而去,她准备回去沐浴更衣,再带上自己的长剑,上思过崖看一看,看看令狐冲到底在练什么神功。
这田伯光给她买的衣服,她穿着浑身羞臊!
田伯光顺着宁中则指的路又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到了看到了山道尽头有一个平台,一个年轻人正在平台上练剑,正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令狐冲,老子来了!”
“田伯光,我等你多时了!”
令狐冲一看田伯光还真来了,顿时欣喜不已。
这半年里,他快憋屈死了!
当初被田伯光在衡阳城外剃了个大光头,他是先被江湖同道嘲笑、又被师傅岳不群当众责骂、让他更加颜面扫地、回到华山又被罚思过崖思过一年。
在这光秃秃的思过崖上,他不仅喝不到好酒了,就连以前跟他亲密无间的小师妹也很少来看他,对于他而言,简直比死还难受。
若不是一个报仇的念头支撑着他,他都想从这思过崖上跳下去了。
田伯光运转轻功,腾身而起,几步之间就落到了令狐冲练武的平台上。
将手里的酒扔给令狐冲:“令狐冲,知道你好酒,特意给你带一坛来,免得你等会儿比武输了,又哭哭啼啼。”
“哼,田伯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的武功的确不凡,不过我令狐冲这半年也不是在吃干饭。”
令狐冲原本被田伯光剃掉的大光头已经不见了,经过半年的蓄发,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以下,被他用绳子给扎了起来。
这么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