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门进来,却看到孔慈正坐在她的屋里垂泪。
断浪心道早上自己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哭起来了?
连忙走过去询问:
“怎么了?孔慈?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去。”
孔慈见他回来,赶紧用衣袖擦干眼泪,强颜欢笑道:
“断少爷,我没事!”
“怎么又叫我这个,不是让你叫我‘断大哥’的吗?”
断浪皱眉。
“少爷”这个词,他是真不爱听啊!
“断大哥,我没事,伱饿不饿?我让人给你送午饭过来?”
孔慈说着就要往外走。
见此情形,断浪如何能让她走?
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严肃地问道:
“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步惊云?”
他暗忖能惹孔慈哭泣的,估计除了步惊云,应该也没别人了。
毕竟聂风刚刚还和自己说下山的事,而秦霜是个老好人,笨嘴拙舌,应该也不会招惹孔慈。
被断浪看出来,孔慈却还不愿意承认,一边从断浪手里挣扎,想抽出自己的手,一边掩饰道:
“断大哥,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碰到了,所以疼得哭,与云少爷一点关系都没有。”
“磕碰?磕碰到哪里,我可要帮你检查一番了啊!”
断浪当然不会松开她的手,不仅不松开,他还一把把孔慈拽到了自己怀里,双目盯着孔慈的眼睛,让她无处遁逃。
孔慈被断浪的灼灼双目看得心虚不已,再也不敢撒谎,只能抽抽搭搭地解释道:
“我刚刚去看望了一下云少爷。”
“看那个臭脸的家伙?然后就被他骂了是不是?”
闻听孔慈的话,断浪心里有几分不爽。
“你……你怎么知道的?”
孔慈惊恐地看着断浪,纳闷自己和步惊云之间的事,断浪为什么竟然会如同亲眼所见呢?
断浪心道:哼,以我对步惊云那小子的了解,还不好猜吗?
他嘴里却道:
“那小子就是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家伙。你就不应该去看他!”
“断大哥,云少爷也许只是受伤了,心情不好,所以……”
孔慈连忙帮他辩解。
“好了,他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比你清楚。他怎么骂你的?”
断浪又问。
“他……他问我……昨晚……昨晚是不是睡在你这里,我说是,他就大发雷霆,骂我不知廉耻,把我赶了出来。”
孔慈说到这里,委屈得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
她不理解,为什么往日里对她友好又亲切的云少爷会忽然变得面目狰狞。
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难道就因为自己来伺候断大哥了吗?
可这又不是自己的错,这是文总管安排的啊!
闻听孔慈的解释,断浪在心里偷着乐,知道步惊云这是以为自己昨晚和孔慈睡一起了。
见她流泪,知道她此刻是最脆弱的时候,干脆一把搂过她,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孔慈见此情形,惊得眼珠子瞪得溜圆,当即试图推开他。
然而断浪怎么会轻易放手?
毫不停歇地努力进攻,让孔慈的大脑窒息。
好半晌之后,断浪才松开孔慈,对着慌乱不已的她道:
“孔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孔慈此刻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听到断浪如此霸气的话,心里跳得跟装了十万只小兔子一样,在狼奔豕突!
只能本能地摇头抗拒道:
“断大哥,我只是一个小小婢女!我不配。”
“别说这些傻话,在我看来,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温柔的女人!”
此情此景,断浪的瞎话张嘴就来,完全让孔慈毫无抵抗之力。
若非她心里还有着聂风的三分影子,恐怕当场就要沦陷。
她勉强挣扎道:
“可是断大哥,我们昨天才认识!”
断浪心道:我明天就要跟聂风下山去,不趁今天把你吃到嘴里,谁知道雄霸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万一等我回来,发现你已经被雄霸安排嫁给秦霜了,那我不是血亏了吗?
更别说旁边还有个步惊云在虎视眈眈。
我决不能给这两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