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等情形,杜必书如何不知道她是中了那种恶心的招数?
甚至是下贱的药物?
果然,闻听杜必书这话,苏茹挣扎的力气小了下来,点头道:
见了杜必书,顿时惊喜不已,连忙道:
手腕被杜必书抓住,苏茹奋力挣扎,然而又如何挣扎得开?
“师娘,还请速速在剑胚上刻画法阵!”
最后是那赤鸦神火罩,这东西一投入火中,顿时冒出十二只赤鸦,助力火势变得更大。这些赤鸦似乎是火中精灵,并不惧火焰灼烧。
说着她又哭了一场。
此刻,她看到杜必书的心态十分复杂,再也不是往日那样看一个孩子的心态了。
杜必书觉得这些宝剑虽然远不如自己的火麟剑,但似乎已经超过了宋大仁的十虎剑了。
见此情形,杜必书连忙把普方的浮屠金钵、和那吕顺的那诡异铃铛和赤鸦神火罩都一股脑丢了进去。
“师娘放心,我保证,往后有机会,一定要灭了焚香谷!”
不过这宗法宝不愧是八百年前魔教炼血堂黑心老人持之横行天下的厉害法宝,此物在火龙精魂的灼烧下冒出黑烟后,却并没有立刻融化,而是持续不断地冒出黑烟和浓郁的血色……
“师娘且看着便是。”
“是,我现在的修为是不够,但我还年轻,迟早能修炼到太清三层,到时候灭了焚香谷,又有何难?”
“太清三层?你以为你是青叶祖师?别痴人说梦了!”
作为海王,杜必书对于苏茹的心态十分理解,知道她现在不过是沉浸在自己犯错的情绪中不能自拔罢了。
苏茹闻言当即伸手一指,一道法力激发出去,开始在那些剑胚上刻画法阵。
杜必书仔细观察了苏茹一番,发现她确实没了坚决的自戕意图,当即松开了她的手。
我不能对不起你师傅!”
随后他捡起田不易和苏茹的仙剑,而后背起田不易的尸体,一把抱起失去意识却还在跳舞的苏茹,御剑往北飞去。
杜必书回答,他琢磨这噬血珠和摄魂棒那等上古神器不同,应该用不到南明离火,所以才有这个打算。
“多谢师娘!”
见此情形,她当即惊呼:
“就凭你?
“嘿嘿,正魔之别,从来就在于人心,而不在于出身啊!魔教中未必没有好人,正道中当然也不乏恶人。”
看到这东西被炼化,苏茹愤恨地道:
“这铃铛诡异无比,竟然能惑人心神,实在可怕!如今熔了这东西,也算是为天下除害了。”
随后苏茹伸手从田不易怀里,拿出了那颗血红色的噬血珠,眼泪又流了下来,哭着道:
“都是这邪物害人!
她睁眼以后,呆了了片刻,脑海中想起了刚才的事,顿时眼泪夺眶而出,一巴掌打在杜必书的脸上,哭喊道:
“小六,师娘委托你一件事。”
更何况他从现场的情况,就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所以见一剑没能取了这家伙性命,当即心念一动,火麟剑就朝着吕顺的脖子斩去。
这些东西的材质比起噬血珠那就更差了一筹,在玄火鉴的火龙精魂灼烧下,都没坚持一炷香功夫就开始融化。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苏茹和杜必书都轮换了好几次以后,这东西黑烟和血色才被彻底灼烧殆尽,而那枚圆溜溜的珠子也融化为一团近乎透明的液体。
“什么?世间还有这等奇物?想不到小六你的气运竟然如此深厚!”
于是他当即打扫了战场,把普方的那个浮屠金钵、吕顺的赤鸦神火罩和他临死前手中握着的那个铃铛都放入了自己的乾坤戒。
苏茹惊叹不已。
杜必书就不信了,头没了,这家伙还能活?
眼见着苏茹一醒来就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不禁有几分感动。
连忙解释道:
“师娘放心,我已经斩杀了那厮,现在我们在一处山洞。”
“你这想法不错。以你的法力,要融化那噬血珠,恐怕力有不逮,我来帮你吧!”
“师娘请说!”
第几次了?
很显然,杜必书的乾坤戒隔绝了空间,让这噬血珠不能再影响到苏茹了。
“师傅的遗体在那里。”
“就叫金乌剑吧,这赤鸦本就是金乌,这剑身又是淡金色,此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