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地嘲讽:
“怎么?你这无名之辈,也想替天行道?”
“泰山迟百城,今日就替天行道,诛杀你这采花贼!”
迟百城显然是个无脑地蠢蛋,居然也不想想田伯光为什么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衡阳城,仗着自己会两手三脚猫地泰山剑法,居然就拔剑冲了上来。
只是他冲地快,回去地也快,只见他长剑还没刺到田伯光胸前,就吃了田伯光闪电般地一记“窝心脚”,直接把他踹回去撞在酒楼墙壁上,顺带撞翻了无数桌子椅子。
“百城!”
原本和迟百城坐在一张桌子上的一个老道士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冲过去扶住他。
“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学人行侠仗义。若不是老子如今出家为僧,慈悲为怀,明年今天,就是你小子的祭日!”田伯光不屑地摇了摇头。
心道这江湖上的侠客,弱鸡也太多了点,之前恒山派的仪和仪清等人是这样,现在这泰山派的迟百城,也是这样,真是弱得让他都没兴趣出刀。
“田伯光,休得猖狂,让我泰山天松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那老道士简单看了下迟百城,发现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就把他放在了一边,自己站起身来长剑出鞘,要跟田伯光较量较量。
这天松道人是迟百城的师叔,自忖自己三四十年的功力,定然能胜过田伯光,这才大着胆子站了出来。
对于天松道人,田伯光不知道他的武艺如何,不过想来肯定不会是自己对手,当即嘿嘿一笑,道:“天松老道,你不是老子对手,还是不要出来丢人了!”
这边田伯光在和天松道人打嘴仗,那边一张桌子上,一个小姑娘和一个白发老头坐在一起,小姑娘小声问老头:“爷爷,你说他们谁会赢?”
那老头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道:“这田伯光的功力很深,那道人不是对手。”
“是吗?看这田伯光年岁也不大啊,难道他真练了《辟邪剑法》?”
“那谁知道,如今江湖上,练了这门剑法的,何止一个两个?这江湖,乱了啊!”老头面色沉重地道。
那边厢天松道人跟田伯光嘴炮了几句以后,就向前进攻,和田伯光斗在了一起。
田伯光还是没有施展出辟邪剑法,但他的狂风刀法本就快捷,如今又有深厚内力在身,一招一式之间都有莫大威力,几个回合就劈飞了天松道人的长剑,一刀削掉了他的发髻,随后一脚把他也踹飞了出去。
他如今顶着少林寺的名头活动,不好下死手,要不然他脚上但凡加些力气,天松道人非得当场毙命不可。
酒楼中所有吃瓜群众,都没想到泰山派中赫赫有名的高手天松道人,居然在田伯光手中都走不过十招就败下阵来,当即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一句话。
田伯光嘿嘿一笑,朗声问道:“还有谁看老子不爽的,尽管上来!”说着他还环视了一圈在桌的一些江湖侠士们。
随即他就看到了那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老头,当即眼前一亮,心知这恐怕就是魔教长老曲洋和他孙女曲非烟了。
想到自己的任务,心思一转,就有了个计划,不过这场合不适合找上曲洋,还是稍后再说吧。
面对田伯光轻松击败迟百城和泰山天松道长的战绩,在场的武林人士也都不傻,自然没有人去触田伯光的眉头。
俱都默默无语,一动不敢动。
见没人要再跟自己为难,田伯光也不管他们了,大声招呼小二:“小二,快给我上酒肉!”
“大师,您不是和尚么,怎么能喝酒吃肉呢?要不给您来点素斋?”
这小二也是个不机灵的,战战兢兢地跑到田伯光跟前,小声道。
“你这小二,好不晓事。殊不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快去上酒上肉,银子先与你!”
说着田伯光拿出一锭约莫有三两三重的银子扔在了桌子上。
见了银子,小二顿时喜笑颜开。
刚刚他见这和尚的威势,可是真怕他吃霸王餐啊!吃完不给钱,他是真不敢上去要啊!
拿了银子,小二很快就给田伯光上了一盘牛肉、两盘小菜,还有一大壶好酒。
吃着肉喝着酒,田伯光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这段时间在少林寺里,那可是一口荤腥都没吃上啊,真是惨不忍睹、度日如年。
正吃着喝着呢,那边天松道人却是扶着迟百城臊眉耷眼地下楼走了,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