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回她……看在诸神的份上。”
马图斯伯爵身体一颤,对方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根本没有求饶的余地。
他的挣扎和喊叫却反而都戛然而止,心中只剩下了恐惧和懊悔。
此时天已大亮,旭日东升,但他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浑浑噩噩的全身冰凉,手脚无力,冷汗浸透了后背。
“洛拉斯爵士,给他个痛快吧!
毕竟我们曾并肩作战过!”蓝礼一阵唏嘘。
“遵命,陛下。”
长剑挥动!
血水飞溅!
碎肉跳动!
马图斯伯爵的头颅瞬间高高飞起,他双眼外凸,舌头吐出长长一截,连惨叫都发不出。
眼睛里的画面,天旋地转。
半秒后,他的头颅重重摔在地上,像是被摔碎的西瓜。
破烂不堪脸上,死死瞪大的眼睛中充满惊骇和不可思议。
仿佛到死也不明白。
两千人怎么输给了五百人?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接管城堡的防务,金树城愿意宣誓效忠我的贵族,他们的权力和财产将得到承认,不受任何伤害,胆敢违抗的人将遭到彻底毁灭。”
蓝礼下达命令。
等城堡里的各种事项处理完毕。
洛拉斯来找他。
“陛下,”他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蓝礼盯着面前一盘燕麦饼、蜂蜜和血肠发呆,这是他的早餐。
这个无眠之夜让他浑身酸痛,看见食物只想作呕。
他放在橡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动起来,脑海内思绪翻飞。
还能怎么办?
向那位国王之手投降吧!
蓝礼往椅子后一靠,无奈道:
“我准备写一份信,让金树城的学士用信鸦送往高庭,看看多米利克·波顿愿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投降,允许我们成为守夜人……”
“信鸦的分量不够,还是我亲自去送信吧,正好可以回高庭见一见我的家人,虽然他们已经成了阶下之囚。”
洛拉斯主动请缨道。
“好吧。”蓝礼知道洛拉斯说的对。
虽然很不舍,但依旧同意了。
毕竟洛拉斯是公爵之子,享誉七国的着名骑士,不仅代表荣誉,和他的关系七国皆知,远比一只信鸦更有说服力。
等洛拉斯带着信件告别离去。
蓝礼觉得自己正是下沉溺毙中的人。
没什么可做的了。
只好在这座城堡里,在凛冬降临前,手握长剑,等着,等着……
…………
高庭。
自从那天宴会过后,多米利克花费了数天时间,跟河湾各大贵族私下达成了各项协议。
利用他“国王之手”的身份,和战争胜利带来的威慑。
分化、拉拢、掌控!
在河湾地,形成了对他有利的局势。
那些跟随多米利克作战的贵族士兵们的封赏,也都落实下来。
毕竟“苦桥之战”中,河湾贵族死了那么多人,空出来好些无主的城堡和庄园。
从提利尔等战败家族身上,更是刮出了不少油水……
这天,忙完了一天的公务。
晚上用过餐,多米利克攒了一些火气,想释放一下。
薇尔菲德去处理后勤事务,贴身侍卫贝妮塔为他收集情报消失了好久,珊莎和凯特琳夫人还待在奔流城照顾罗柏·史塔克,女仆梅拉妮这几日见红,“小玫瑰”玛格丽忙着和即将远赴绝境长城的父亲、二哥告别……
能帮他释放的人选不多了。
于是他叫来了新任“南境守护”、“河湾总督”奥顿·马瑞魏斯公爵的妻子——坦妮娅夫人。
良田不宜荒废,要勤耕多灌。
被奥顿公爵荒废的良田,幸好有多米利克来浇水施肥。
“多米利克大人,您召见我做什么?”
刚一进门,坦妮娅夫人就扑到了多米利克怀里,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坦妮娅夫人长腿巨茹,性感风骚。
让他爱不释手,情不自禁。
她身上有一股和凯特琳夫人一样的熟女气息,只不过凯特琳夫人更典雅端庄,坦妮娅夫人则骚气十足。
“你猜莪要干什么?”
“人家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