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岱以炁擦动张杏虎涌泉穴,比用羽毛丝发搔痒更加难当。
饶是张杏虎心智坚韧,此时也是禁受不住,娇躯轻微颤抖,美眸含雾,忍不住格格娇笑。
张杏虎想要缩脚躲闪,苦于中毒,全身无力,怎能动弹得半分?
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火灼,好似几千万只虫蚁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噬,那种滋味实在难以言喻。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快崩溃掉了。
终还是女儿家,难以忍受,张杏虎只笑了数声,便难过得哭了出来,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凄惨可怜。
“张姑娘?”
杨岱见状,顿时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也是初次治疗,只能忍心不理,只觉得张杏虎的玉足光洁润泽,温软细腻,触手绵绵。
竟舍不得松开,不由得心猿意马,竟然把玩了起来。
“登徒子……贼小子……你……你给老娘滚开……啊……”
张杏虎疼的直叫唤,她恨不得一巴掌甩死这个男人,但奈何无力反抗。
“呃?”
杨岱怔了怔,才注意到张杏虎脸颊上的泪痕,顿时心虚不已,忙道歉道:
“张姑娘别生气,我……我……我是在替你疗伤啊。”
疗伤两个字杨岱说的是心虚无比,因为他的手还在张杏虎脚底的涌泉穴上。
涌泉穴属于阴维脉,阳维脉的交汇之处,极为脆弱,稍微一碰都有可能引发疾病。
杨岱只顾着心猿意马,根本忘记了涌泉穴的特殊之处,只觉得张杏虎的玉足柔软。
张杏虎气的脸色涨红,娇躯剧颤,她从未被异性这么亵渎过,尤其还是在自己中了剧毒的情况下。
她拼命想要挣脱,可惜却无济于事,反而牵动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一时间狼狈不堪。
“你这个混蛋,老娘出去一定要杀了你,将你剥皮抽筋……千刀万剐……”
张杏虎气的眼眶通红,银牙紧咬,一边哭泣,一边诅咒。
杨岱讪讪一笑,挠了挠头,道:
“张姑娘,你先别乱动,还差一点就好了,再忍耐片刻。”
张杏虎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杨岱这才放手,张杏虎喘了口长气,骂道:
“贼小子,把我的鞋袜给我!”
杨岱尴尬地一笑,急忙将靴子与云袜递给张杏虎。
张杏虎将脚一缩,羞得满面通红,幸好黑暗中杨岱也没瞧见,她一声不响的自行穿好鞋袜。
在这一瞬之间,张杏虎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似乎只想他再来摸一摸自己的脚。
这个想法一升起,张杏虎俏脸一红连忙驱逐出这个想法。
她瞪着杨岱,喝问道:
“你刚才干嘛摸我的脚?”
“啊?”
杨岱闻言大惊失色,慌忙摆手,辩解道:
“没……没摸,只是帮你推拿一下……”
“登徒子,还敢狡辩,你……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张杏虎怒火攻心,气得浑身打哆嗦,一副随时会昏厥过去的模样。
“我真没摸,张姑娘你听我说……”
杨岱欲哭无泪,他也是第一次给女孩按摩,哪里懂什么推拿?刚才那些话纯粹是胡扯,结果倒把人家弄哭了,实在令人尴尬。
“你给我闭嘴……”
张杏虎气愤填膺,扬起手刀就要了结杨岱的性命,谁知道毒性再次发作,痛得她几近晕厥,额头冷汗淋漓,脸色煞白,只能无奈放弃。
杨岱此时也好不到哪去,经脉胀痛,仿佛有千百条虫子钻进了体内,撕咬、吞噬着他的精血和元气,使得他苦不堪言。
杨岱的脑子更是痛的厉害,仿佛要裂成两半一般,整个人摇晃着,险些跌坐在地上,只觉得眼前金星乱闪,天旋地转。
这种痛苦非常诡异,让人防不胜防,就算杨岱也难免承受不住。
“怎么办,该怎么办?这毒性太烈了要怎么解毒……”
杨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忆毕生所学,想要找出解决方案,可越想越乱,越想越迷糊,最后竟然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晕倒了过去。
“杨岱……杨岱……醒一醒,别装死了……”
不知多久,耳畔忽然传来呼唤声,杨岱艰难睁开眼睛,发现张杏虎跪坐在他的身边,焦急的呼唤着。
“你总算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