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可真惨啊,被仙道高人削去了顶上三花,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青袍男子摇摇头,假模假样惋惜的说着。
对方的样子太过凄惨,苍白的面部上,各窍却都泛着血光。
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胸口一大片血红的颜色。
更能看到胸膛上那可怕的剑痕,有青、白、蓝三色在不断纠缠对抗。
像是一张巨网一般,让男子的伤口无法愈合。
男子眉毛微挑,语气冰冷至极:
“你到底想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只是路过而已,碰巧见到你受了重伤,便好心看看你还活着没有。”
青袍男子笑了几声,还想伸手去探一探鼻息。
“我还没死,把你的脏手拿开。”
男子眼眸闪烁杀机,但现在他道基尽毁,又身负重伤,连动弹一下都很困难,哪里还会是青袍男子的对手?
青袍男子能看出对方体内有一股火灼之力在翻腾,眼前之人正在全力压制这一团火力,不由有些惊奇。
“咦,你居然还没死?”
“滚!”
男子怒吼一声,又摆了摆手,语气低落的说道:
“死不了,一时大意,中了杨岱一剑,以后恐怕再无希望了。”
中年男子本来想说并无大碍,但他这个情况,哪怕是用来安稳自己实地。
也实在是说不出这么一句话,毕竟太缺乏说服力了。
“你身上火毒切不可急躁压制,需构筑封印,将之封在心神深处,在以水行之法徐徐克之,慢慢将其磨灭没想到三昧真火竟还能灼烧心神,倒是有意思的紧,哈哈……”
青袍男子饶有兴趣的打量起男子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子皱着眉头,语气越加的森寒。
“嘿嘿嘿,别紧张,你放心,你既然没死,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青袍男子轻松的拍了拍男子肩膀:
“毕竟我和你也算是相识一场嘛……哦对了,玉皇会对你很失望,不只对你,对那群乌合之众同样失望,他们准备打明牌了,所以,你最好还是早点解决自己身上的事儿,否则,嘿嘿嘿……”
“与我无关了。”
中年男子淡漠说完,闭上双眼,似乎懒得理会。
“哎呀呀,你这家伙,真是的,这么冷漠,怪不得会落到这步田地。”
青袍男子叹息一声,随即转身离开。
“唉,可怜的娃,不知道你接下来要怎么应付这次危局……”
青袍男子喃喃一声,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另一边,天已经大亮,晨光从杨岱背后照射而来,就好似他周身升起万丈光芒。
天气已经渐渐回暖,因为严寒被拖慢的战争估计很快又会更加火热起来。
战争到了如今的局势,叛军所有的底牌那在最初阶段已经全都打了出来。
而回过味来的大齐则有越来越多的人力物力送往边陲之地,支援前线。
而叛军则在这种不停歇的攻击下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杨岱如今已经无需过多关心战事的问题,实际上他本就不认为大齐会输。
若非王皇会连连作弊,他自己都不乐意出手。
大半天的功夫,杨岱已经落到了更北部的地方。
这里与荒州接攘,方圆千里没什么人家都是荒山与驻军和长城,显得格外空旷与荒凉。
杨岱走着走着突然顿住脚步。
此刻他向远处眺望。
在那里,赫然有一个庄园,杨岱眉宇微微皱起,加快速度走了过去。
偌大的庄园早已长满野草,更无什么人火气。
只是杨岱的耳朵是特别好使的,他虽然是从外头走来的,但在庄园前院的时候,已经听到里头有动静。
他不怕鬼也不怕妖,当然百无禁忌地直径往里走。
金甲神将则始终跟随在后一言不发,尊上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尊上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
这里已经荒废了好久了,走向内院方向的时候,一片热热闹闹的声响已经越发明显。
杨岱还能看到远方隐隐有灯火,似乎还有人影晃动。
“嗯?”
杨岱微微皱眉,当下看像金甲神将询问道:
“有意思,你有何看法?”
后者面无表情,但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