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真是好东西啊!”
天玄砸吧砸吧嘴巴说道。
它刚刚吃掉种子,杨岱就感觉全身酥麻,骨骼发出咔咔声响。
天玄的声音在杨岱耳边回响:
“主人,这可是有助于我进化的王族天精的卵啊,只可惜年代太过古老,还残留一些杂质,但对我来说依然是美味佳肴,能让我的血脉更上一层楼呢……”
杨岱听明白了。
他赶忙问道:
“那你现在怎样?有什么特殊效果吗?”
天玄兴奋道:
“很好,非常好,对了,还请主人不要总召唤我,还有,你的死劫已经到了。”
“……”
杨岱无语了,我也没召唤你啊,是你自己出来的,怎么就透支我的生机了?
天玄笑嘻嘻道:
“因为我现在需要大量精纯的能量来恢复,你这点能量太少啦,所以我只能透支你的寿元咯……”
“……”
杨岱无言以对。
看来,自己的生机还不够给它塞牙缝的。
这家伙居然想通过吸收自己的寿元来恢复,真是岂有此理。
不行,绝对不能任由它胡作非为。
于是,杨岱连续几次用意念联系天玄,想让他快点返回香炉里待着。
谁知天玄嘿嘿怪笑道:
“主人,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情才行。”
“什么事?”
“帮我找一个叫砂糖的丫头,我和她有赌约在身,如果输了的话,我就得娶她呀。”
“砂糖是谁?她在哪?”
“不知道。”
天玄说道。
杨岱无奈的叹息一声,只好答应下来。
“好吧,我尽力。”
“谢谢主人,主人万岁!”
天玄欢喜地叫着,身影逐渐模糊,化作一团浓密的青烟,飘进香炉里。
香炉内传出天玄的声音:
“记得帮我找到砂糖,她的手腕上有颗红痣。”
杨岱微微点头,向外走去,洞壁上下的经络已经枯萎,颜色灰白,整个花洞变得死气沉沉。
看到杨岱出洞后,巫巴克看着杨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杨先生,你的头发呢?”
张杏虎也轻呼一声:
“你的头发!”
杨岱一摸脑门,果然光秃秃的。
在花洞的一番折腾,让杨岱的头发全掉光了。
看到张杏虎强忍笑容的样子,杨岱尴尬的挠挠头皮。
…………
夜晚,巫族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他们一面双手击掌,一面摇头晃脑,嘴里哼哼哈哈。
“拉拉拉,黑呀呀,拉黑拉黑噜噜噜,嘿……”
似唱似喊,似诵似吼,充满了奇特的原始风情。
晚风吹动,篝火明灭,歌调起伏,交织出一张充满流动的画面。
无色无形的风,无形有色的火,无色有声的歌,以各自的节奏波浪般涌动,此起彼伏,互相契合,显得无比和谐。
杨岱忽有所感,身心在一瞬间放松,融入周围地天地。
在灵台方寸的无限开放中,一切已经不存在了。
杨岱重新回到花洞中的玄妙状态,不执着,无界限。
和流动的风,闪烁的火,起伏的歌,和这大自然的神奇画卷遥相呼应,彼此契合共鸣,演绎出独特的韵律。
这种状态十分玄奥,杨岱不懂,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奥妙。
在此刻,他感觉自己仿若化身成了这大自然中的某物,和自然相溶,与世融洽,忘乎所以。
不知过了多久,杨岱突然站起,但这个动作一点没有破坏四周的和谐天地。
因为杨岱的动作也如同流动的波浪,带着起伏的韵律。
一切基于节奏。
无论是破、是立,无非都是改变旧的节奏,形成新的节奏。
杨岱目光掠处,一片树叶从枝头悠悠飘落,在湖面上打了个旋,被湖水迅速冲走。
就像杨岱现在的心情,起起伏伏,跌宕不息。
杨岱的眼眸微闭,感受着那起伏不休的波浪。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岱感受到了更加深层次的东西。
“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则可以为刀,以无薄入无间,故曰,以无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