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很多人裸露的臂膀上都纹着非常社会的条纹图案。
很多异人都会纹身,而且这些纹身大有讲究,是按照某种仪轨法门搭配自家流派的异术手段,其实本质就是一种画在身上的符箓,有着各种各样的妙用。
吕良痛快的“哈!”了一声,嬉皮笑脸地说道:
“没错,不仅都是异人,还都是夏姐熟人呢!”
这时候龚庆正好从吧台返回,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七八杯各式各样的鸡尾酒。
“来,吕瓢你尝尝这些,都是没什么酒精味,甜口的。”
龚庆把鸡尾酒摆在吕瓢面前,整齐的码成一列,示意他一杯一杯挨个品尝。
吕瓢从善如流的端起第一杯,先是看了看杯中五彩缤纷的绮丽液体,轻泯一口,然后眼睛一亮!
意外的好入口!
吕瓢仰头大口的把酒干了,入口冰凉,可一进胃就暖和了起来,而且这股暖流往上返直冲脑海,整个人一下子舒舒服服的。
“好好!吕瓢你够威够劲够大气!”
“三哥牛哔!三哥好酒量!”
“吕瓢好爷们,再给人家喝一个好不好!”
吕瓢接过夏禾递来的第二杯,有些无语。
不就是喝了杯酒,至于兴奋得连蹦带跳么,你们在这儿逗小孩呢!
龚庆笑着指向吧台后面,调酒壶在师傅的手中花式翻飞,快得都快出残影了,同时身上湛蓝的炁也在随着摇酒的节奏升腾,明显不是简单的普通调酒,而是用上了异人手段。
“这里的鸡尾酒是老板独家手艺,我记得他以前练的是霹雳手,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研究出了一门神奇的调酒手段。
能够随意控制酒的味道,我让他只保留了酒的甘甜醇厚,去掉酸涩辛辣,你尝尝喜欢哪种口味,我再去给你叫!”
龚庆和另外两个小伙伴用眼神互相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对着吕瓢使出浑身解数,使劲儿劝酒!
这仨表现得太露骨了,连吕瓢这么没心没肺的都起了疑心,端着酒杯问龚庆:
“你小子不会往里面下药了吧,这种事儿要是你的话绝对干得出来。”
龚庆当即叫屈:
“靠!这里是正规酒吧!你知不知道异人多忌讳这个?要是敢往酒里放不干不净的东西,我会被老板伙同在场所有客人活活打死!”
吕良像条小哈巴狗似的一蹦三尺高,慷慨陈词表忠心:
“三哥你放心,谁要是想阴你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夏禾拥拿起一杯鸡尾酒跟吕瓢碰了一下,朗笑一声,好爽地说:
“来,老娘跟你喝,你一杯我一杯!”
吕瓢疑心尽去,酒局正式开始。
他们这桌热热闹闹,其他地方却显得有些安静,吕瓢还发现酒吧里这些人不时的往自己这边瞟,一和自己目光对视立刻心虚地把视线移开。
吕瓢:“我怎么觉得气氛怪怪的,好像大伙有点躲着咱们?”
吕良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
“还能是什么原因,忌惮夏姐的威名呗!”
龚庆跟着补充:
“这些男人基本都冲夏禾犯过贱,结果你都懂的……”
然后像个小大人一样,同情地吧唧着嘴:
“下场那个惨啊,啧啧啧……”
夏禾发泄的端起酒杯一口干掉:
“吕瓢,你别看龚庆和吕良是俩滋滋冒坏水的小王八蛋,但至少表里如一,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多了。
哼!臭男人就没有能靠得住的!”
龚庆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被夸了还是被损了,但为了所有男同胞声誉,还是选择挺身而出进行辩解:
“夏禾你还讲不讲道理了,见了你把持不住,也不能全怪男人吧,你这邪门的异能有多损你难道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