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大妹子啊,你讲的那些倒不是歪理,但也是完全不值得在意的东西,我们不能决定别人的看法,但可以让别人对自己没有看法呀!”
夏禾不耐烦:“有话快说!”
吕瓢现身说法,向夏禾传授自己成熟的人生经验:
“人生的选择无非‘进退’二字,‘进’不得,还‘退’不得吗?
既然你的能力注定会对这个世界造成隐患,这个社会让你又辛苦又痛苦,隐居避世了解一下。
只需简简单单的放弃现实里的社交生活,就可以轻易摆脱世俗一切烦扰,你完全可以学我躺平摆烂做个宅女嘛!
要是在古代,隐居确实特别坑,可现代社会家里蹲很爽的!
什么娱乐都在网上,天底下的美食都能通过外卖送到家门口……”
吕瓢大肆宣传躺平摆烂是多么的快活,可越说夏禾脸色越是不对。
“呃…理解理解!”吕瓢察言观色立刻改口!
虽然这货嘴上说着理解,但情绪上又表现得十分懵懂:
“我想,对夏禾你这种现充来说,当宅女是一件很难的事吧?
也对,算我犯二,毕竟这么显而易见的选择弱智都会做啊,一定是试过了发现不行,不然早就是宅女了。
夏禾你这么靓妹,不让你上街享受臭男人的惊艳目光,肯定比挨刀子还难受!”
吕瓢笑哈哈的摸着后脑勺,给夏禾找完理由,又暗戳戳地嘀咕:
“异人就是难伺候,相比无所不在的轻蔑歧视、以及随时被拔了的危险,竟然是深居简出、足不出户更难以接受……”
吕瓢完全没有领会到夏禾那副怀疑人生的模样意味着什么,在他看来夏禾需要男人的追捧是很合理的,虽然这一点看似和她的痛苦根源相冲突,但异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
梁挺梁大师不就是因为惊诧的目光寻死觅活么,也许夏禾只是反感男人对她动手动脚,却会像梁大师追求惊诧目光那样,享受男人色眯眯的目光……
吕瓢自以为理解了一切,摇着头发出无奈的感慨: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虚荣。”
龚庆和吕良一手捏着桌板,一手捂着嘴使劲憋笑。
夏禾嘴角扯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弧度,强挤欢颜,皮笑肉不笑,十分做作地娇嗔:
“是啊,人家是有点虚荣,家里蹲对人家来说,很难的辣!”
吕瓢再度装出‘善解人意’的理解模样,继续说道:
“理解,十分理解!其实除了宅还有一个更彻底的办法能解决你的烦恼……”
吕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追问:
“还有更好的办法?什么法子三哥您快说!”
吕瓢看向夏禾娇美的容颜,认真地道:
“废了自己的修为怎么样?异人的一切异象都是基于炁产生的,把自己修为废了自然就失去了引动别人欲望的异能。
只要选择放弃异能当个普通人,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吕瓢说完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发现夏禾更加尴尬了,立刻表示理解:
“也是哈,这同样是个白痴都能想到的办法,你既然没那么做自然是不能接受喽。
对异人来说能力比命还重要,说什么羡慕普通人的平静生活都是扯淡。
就像有钱人不见得比穷人幸福,可要是让他跟穷人调个儿,那肯定是不会接受的。
虽然看起来不过是无病呻吟矫情得不行,但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吕瓢无可奈何地感叹:
“哎,这就是人性啊!”
夏禾的小脸彻底挂不住了,吕瓢连忙补充:
“夏禾,我真不是说你矫情啊,这些都是人之常情,理解理解,十分理解!”
夏禾表面笑嘻嘻,暗自妈卖批,抓狂地在心里咆哮:你tm理解个屁呀!
吕良不怕死地靠近龚庆,小声地对他耳语:
“夏姐她确实有点犯贱哈……”
龚庆笑嘻嘻地冲夏禾说:
“只关注眼前的苟且,却对脚下坦途视而不见,还扯什么身不由己,想走的路走不了……
求而不得,舍而不能,得而不惜,真是悲哀的人生啊。
夏禾呀,依我看你就别犹豫了,直接加入全性吧!”
“损老娘没够了是不是!”
夏禾拍案而起,大长腿踩在桌上,端起酒杯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