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夏姐的娘家人,就是来死挺夏姐泡张灵玉的!
你们天师府要是敢瞧不上夏姐,暗中推诿、棒打鸳鸯、欺负人,好好掂量掂量你们能不能承担得起后果!
这叫什么?这叫逼婚啊!直接告诉天师府把张灵玉那小子献出来和亲!
卧槽,这逼格都突破天际了!”
吕良大眼睛里满满的小星星,高山仰止、无比崇拜地道:
“三哥,你和气是真和气,霸气起来也是真他妈霸气!
那个荣山都被吓傻了,看他对夏姐那个态度,跟喊姑奶奶似的,一口一个弟妹,叫得那叫一个亲!
要是没有三哥你,天师府的人别说给夏姐好脸色,不直接撵人就不错了!”
吕瓢整个人都懵了,事情变成这样了吗?
龚庆反思自己曾经还对这位起过杀心,还有过算计这位的心思,那个时候的自己可真是够彪的!
“为了夏禾和张灵玉那档子破事儿,直接不声不响地卯上天师府,吕瓢我佩服你,你真的,我哭死!”
夏禾上来狠狠锤了龚庆的大脑袋一下,娇喝道:
“什么叫那档子破事儿?这是我和灵玉的人生大事!”
龚庆痛得捂着脑袋蹲下,破开大骂:
“混蛋!别总敲我的头,会变笨的!”
夏禾不理会这豆丁,几乎是感激涕零的对吕瓢说:
“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
你不说,却用最有力的行动警告天师府,也告诉我爱情面前人人平等,不必卑微,不必鬼鬼祟祟,就应该轰轰烈烈!”
人类歌颂爱情,爱可以跨越阶级、年龄、种族、生死……无数人相信爱能战胜一切。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在一起长相厮守却不是,往往需要门当户对。
夏禾心里清楚,哪怕自己和张灵玉两情相悦,可人世间的磨难却来自方方面面,关于爱情,在夏禾的心底最深处,藏着一份深深的绝望,一直以来不过是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消极想法罢了。
然而突然出现一面坚墙,默默的为自己挡下狂风骤雨,夏禾无比欣喜的发现,吕瓢给了她站在阳光下追求爱情的权利。
夏禾指天为誓,向眼前之人承诺:
“吕瓢,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吕瓢木然:妹子,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孝敬再生父母的目光看着我,我期待什么了我?
叹了口气:“我现在只想知道,咱们可以下山了吗,山顶风大,都快把我吹成傻哔了。”
夏禾温柔的笑着,点了点头说:
“当然,咱们回旅馆吧,明天早晨再来。”
吕瓢倒吸一口凉气,现在这都过午夜了,一听明天…啊不对,是今天还要早起,他就想从这山上直接跳下去!
似乎嫌吕瓢遭受的打击还不够。
夏禾手掐小蛮腰,粉色长发一甩,抬头挺胸,仿佛光明的明天在等着大家,志骄意满地补充道:
“以后咱们每天早晨五点过来,晚上十点再回去,跟着灵玉的作息走,直到老娘拔了他!”
吕瓢一听几乎崩溃,要是每天都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来回这么折腾……
那我,我不开玩笑的,我立刻从这山上跳下去给你们看!
“不行!不行!什么困难也不能阻止我摆烂,咱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吧!”
……
依山傍水,风景秀美……
如果不是在晚上的话这里确实是一处景色怡人的好地方。
而此时此刻,在这月黑风高的暗夜中,正发生着诡异的一幕。
数十个仿佛从民国惊悚故事里走出来的,丧葬邪典风的同款人偶,手中举着各式工具叮叮咣咣的施工作业。
在如花施工队无比专业效率的工程技术下,没用多久就在大山的密林中整理出一片空地,甚至盖了一座别致的二层小楼。
住处造好后,十几个如花又扯着半透明材质、类似大棚的塑料布,在小楼外面爬上爬下,把半透明的布覆盖在房子上。
吕良指着给房子‘穿衣服’的如花,好奇的问:
“三哥,这是在干嘛?”
吕瓢拿出一个类似汽车钥匙的东西,摁下上面的一个按钮,随即房子仿佛溶解于空气中,从视线里消失,只剩下如花在半空中仿佛蟑螂一样四处乱爬。
三个小伙伴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卧槽!卧槽!吕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