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说服力的使劲儿摇头。
夏禾伸出手指头一下下戳着吕瓢心窝,示意内心无法骗自己,还请坦诚一点。
你这货撒起谎来都不用人拆穿,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吕瓢也是心知肚明,这仨鬼精鬼精的,和他们玩儿心眼儿属实白给,无奈地说道: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不过对你们来说那太危险了,别说是你夏禾,就算把你娘家天师府都搭上,也不见得能hold得住。”
夏禾拿出成仁取义的舍身架势,当仁不让地说:
“干大事怎能惜身?干大事怎会不危险?在这条道上粉身碎骨我都不在乎,有办法你就说呗,帮帮人家喽!”
吕瓢一点余地都不留的拒绝:
“以后你肯定有机会达成所愿,现在不行!”
夏禾顿时陷入巨大的苦恼:
“可我现在就需要合欢宗的架子忽悠灵玉呀!”
“得了,各位!”吕瓢已经把这顿散伙饭炫了个十二分饱,已经一口也吃不下了,当即伸出手勾了勾,心平气和的说:
“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吧,我还想赶今天下午的高铁呢。”
吕良立刻一副想死的样子,锤着自己胸口痛苦的说:
“啊!三哥你好绝情!”
龚庆也是无限的不舍:
“你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儿,再陪我们一起玩儿一阵呗,反正过些天大伙都去泰山!”
夏禾哀怨地咬着手指头,泪眼汪汪地说:
“飘儿哥,人家舍不得你!”
相处这么多天,一下子曲终人散,吕瓢心里其实也蛮不舍的,但人各有志。
咸鱼躺平,如何解释?
分说,不分说,摆烂之路不由非说!
“你们仨都是现充,一天到晚找刺激,不作不舒服斯基。
我可享受不了这么热闹喧嚣的日子,我就想找一个地方猫着,做一个安安静静的忧郁少年。
江湖路远,就此别过,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吕瓢站起身,吃得太饱窝得慌,话说这顿饭是夏禾请、还是龚庆请……小良子这个还要过好几个六一的流浪儿童一看就很穷的样子。
一会儿到吧台结账的时候我得慢点走……
这货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可在三位小伙伴的眼中,这位却是表情严肃、郑重以待、一定正在思考极为重大的事情。
三人把各自的法器拿了出来,都有些依依不舍。
尤其是吕良,捧着锦襕袈裟,拿脸蹭个没完,哼哼唧唧地念叨:
“我的宝贝袈裟呦…我的宝贝袈裟呦…呜呜…我当了一辈子异人,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宝贝袈裟,要是能再披上一天,我死也瞑目了……”
“吕良你小子想披这袈裟又有何难?”龚庆哈哈地笑个不停,然后正了正神色,装成一副猥琐样儿,开演:
“你再跟着吕瓢溜一天,跟一天就再披一天,跟十天就再披十天。”
“你当我没看过西游记啊?”吕瓢没好气的从龚庆手里把生肖玉佩、西游面具、锦斓袈裟一一抽走。
龚庆难过的说:
“说起来也真可惜,我和吕良大闹天师府刚刚在圈子里发酵,眼看就要彻底火起来,结果惨遭封号……
从此之后,我的盗圣之名绝迹江湖喽!”
然后是夏禾,一模一样的操作,除了玉佩、面具、袈裟,她还有装着幻蝶、以及才艺如花们的大师球。
夏禾魂不守舍的说:
“吕瓢记住,多多指导这些如花,让它们学会更多的乐器和曲风、更多的舞蹈风格、以后我还会管你借的!”
到了吕良这里,抽走了蛇形玉佩、抽走了猪八戒面具、再抽袈裟时,一拽没拽动。
再看吕良,小手死死拽着缀满宝石的红砖绸布,可怜巴巴的看着吕瓢,请求道:
“三哥,夏姐说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别人,让小弟弟我见识见识呗!”
龚庆一听也瞪大了眼睛,心底的好奇像突然扬起的大火一样燃烧了起来。
吕良这小子最后关头果然不老实,不见棺材不落泪!
其实龚庆敢说自己比这个小伙伴更放不下。
这些法器被吕良一天到晚挂在嘴边、哔哔个没完,可龚庆却把巨大的渴望藏着心底。
相比只是好玩儿的吕良,对于龚庆来说,这些法器可以帮助自己实现梦想和野心。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