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中早就人满为患,能出现在这的外人无不是达官显贵,虽然有着各式各样的身份,但有些癖好却出奇一致。
总之,他们宁舍千金也要来博纳兰容错一笑,如果能有幸邀请私下交流那就更好了。
这些人想尽办法献上殷勤,什么古玩字画金银首饰,成堆成堆的往上送。
纳兰容错都微笑婉拒,嗓音温润,听的这帮男男女女夹紧裤裆。
追星嘛,不寒颤。
况且是真舍得砸真金白银,比一毛不拔只会心疼的要强太多。
幸好纳兰容错的安保比较到位,没有发生啥不必要的骚乱,护着纳兰容错回到他独享的化妆室。
房门隔绝内外,也隔断了大部分杂声。
纳兰容错不急不缓倒了杯红酒,享受着风光后的余韵。
他喜欢舞台,也愿意下苦功夫去锤炼技艺。
人人都说他技艺精湛,是近几年津门唱京韵大鼓最红火的新人,但只有他知道,倘若能全身心投入其中,成就一定会更高。
奈何,做不到。
因为除了唱戏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
品酒之余,纳兰容错的目光被化妆室的隔间木门所吸引。
绚丽灯泡的光芒反射中,他看到隔间木门下的水渍。
脸色微变。
他立刻上前用秘钥打开隔间木门。
里面漆黑一片,灯光只能照到些许空间。
纳兰容错皱着眉头抬步走进。
隔间很深,直到他远离有光线的门口后才停住脚步。
火苗燃起,他微微放下燃起的火柴。
碎坛!
一尊四方老坛子碎裂成好多块,断口光滑均匀。
纳兰容错细细数下,发现拢共十六块碎片。
“呵,想不到短短时间内还真让你们请到了行家。”
火柴微弱光晕的照耀下,碎坛两侧周围,是一排一排的神秘老坛。
损失一个,根本无关痛痒。
北门外大街一角。
赵三元捂着肚子满脸黑线,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
“我说,吃个饭而已至于这么折腾?随便来两屉肉包子不就得了?”
“哎呀你有所不知,这家的味道那叫个绝啊,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只是他家没有铺子,老板推着独轮车在走街窜巷的售卖,找他需要费些时——哎!刘叔儿慢点!先给我来二十个耳朵眼炸糕!”
老板是个敦实的汉子,听到张小狗招呼后便起锅烧油。
“不巧,刚卖光想要收摊回家,狗爷要是不着急,我给您现做现炸。”
赵三元强忍着不去对面馆子要俩菜的冲动,事实证明等待是值得的。
当外皮金黄酥脆,馅儿又粘糯香甜的炸糕一入口,顿时让他欲罢不能。
“现出锅的最香了,他家买卖以后肯定能做大做强。”
“要是给人人都现做现炸,他推个小车可赚不到几个钱。”
“哎~咱有面儿啊,刘叔儿人不错,做点买卖也不容易,平常在北大街这片我偶尔会关照关照,一来二去不就熟了。”
“挺好,混码头的也得盗亦有道,平常多做点好事儿给子孙积点德吧,尤其是你这样的,单是今天就挑死了七八个,业力少不了。”
张小狗愣了愣后看向夜空悬月,“我怎会不知?拜了码头要么砍人要么被砍,到最后能有几个善终?我不求福报啥的,只想着快些出人头地多赚钱,再八抬大轿娶小雅过门。”
“打住。”赵三元挥手在张小狗面前晃了晃,“先别想美事了,以你们海字头的现状,说不定哪天被邪祟磨死的就是你,要我说找个由头金盆洗手了吧。”
“别啊brother!我还想靠你当上堂主呢!赶紧的给我透个底儿,你是不是有办法找出幕后真凶?”
“大概吧,反正绝不好对付,具体得等明天去踩踩盘子。”
赵三元没把话说死,一来是为了保险起见,很多讯息还不明朗,二来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非亲非故的犯不上下死力气,能救蒯爷一命算可以了。
“你之前问的老物件我打听了,有点眉目。”
“哦?说来听听。”
张小狗一副你有多看得起我的表情,“三千来年的东西啊brother,我哪接触的到,据说二档头咽气前从中原进了批东西,出事后东西就不翼而飞了。”
“唉”
无可奈何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