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学生们都大眼瞪小眼,惊叹大领导的身体素质原来这么好?
百米冲刺加飞踹啊!
以前在哪个山门学过?
直到教务处三个字亮出来后,吃瓜学生们彻底惊醒,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心想有必要么?
即便让在场所有学生去沐浴爱的教育,也不可能一点风声也不走漏吧?
大白天在校园里捅死个洋人老师,放在哪都是大事。
但大领导之所以是大领导,在于他会取舍。
的确,洋人的命是金贵,可也分是哪的洋人。
总不能说带个洋字就是活爹了吧?
被捅死的克雷扎国籍属东欧立陶宛,以现在炎黄的国力都能甩它八条街。
连个租界都没有,犯不着兴师动众。
当然了,如果是那几个列强的肯定不一样。
“嗯?人哪去了?”
等大领导回过神来,发现赵三元等人不知何时离开。
而公署大楼的指示很快下达。
四个字。
一切照旧!
体育场附近草坪上,哥仨躺在上边看着飘荡的白云。
赵三元叼着个烟眉头紧皱,“兄弟们,学校里的事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复杂更邪乎,之前闹腾的还停留在吓唬人范畴,顶多受点小伤,现在可不一样了,大白天的附身捅人,你俩有啥想法没?”
与吕秀才相处的时间少,可老康对这种语气早就麻木了。
从工程队以来的一两年里,哪回的事轻巧了?都是事实比预料的更棘手。
“按照我们的猜测,学校里的邪祟不止一个,有没有可能祸祸女学生的和今天捆窍附身的不是一类?”
“确实有这种可能。”吕秀才揉了揉太阳穴,“如果真是这样,学校里至少有两批邪祟存在,数量绝对不会少。”
学校不是野坟圈子。
咋突然冒出这么多鬼东西出来?
以前在校的时候感觉挺正常的啊。
唯一的区别是,当时还没招女学生,校区里清一色的棒小伙。
阴盛阳衰?
更不可能了。
东大女学生一百多个,占比很小。
再者说也没听说过女校就会出现邪乎事啊。
而赵三元在思考另一个问题。
“据我所知,阴魂跟大风水融合的可能性有两种,其一是人为炼化,南方一些法教比较擅长,炼化后用以巩固山门,但费时费力,效果又没有多显着,到现在会的已经不多了。”
“其二是连根共树,说白了就是人生在这死在这埋在这,半步也没离开过的,单个还不行,数量一定要多才有可能出现与大风水融合的结果,可条件对于东大来说太苛刻了。”
东大又不是关死刑犯的监狱,学生毕业后该干啥干啥去了,留校的极少。
即便留校也只是近几年的事罢了。
最重要的是,先决条件是人要在这里生在这里死,半步没有离开过,数量还要多。
倘若说是东大的下边有啥脏东西也不可能。
建校是件大事,明面上虽不会声张,可暗地里都要请真正的高人来定风水的。
退一万步讲,即便这里以前真的有机缘巧合下形成的一批棘手阴魂,那根本等不到现在才动手吧?早在建校之初就得闹腾了。
“第一种可能性也很低。”吕合金掰着手指头算,“三元你说了,要炼化这种阴魂费时费力才能炼出一个,除非是一大帮高人集体搭伙来东大搞事情,但真是一大帮高人,想办啥事用得着这么费劲?就为了折腾女学生顺带杀个洋鬼子?而且还是大白天当众杀?意义何在?”
话糙理不糙。
能炼化这种阴魂的,至少是黄爱民那种级别,而一大帮黄爱民级别的妖人想要搞事情,有大把大把更轻松更隐晦的办法。
老康叹了口气,“我考虑的是另一个问题,为啥是那两个女学生?为啥杀的是那个洋鬼子?为啥杀之后俩女学生又互相捅?总要事出有因吧?”
烧脑。
太烧脑了。
完全是一团乱麻,每当顺着一条线想往外揪时,总会牵扯出更多的乱麻。
赵三元不再折磨自己的脑壳,“别想了,脑袋想冒烟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咱们不是警察,没必要非得事出有因,只要把事解决了就行,等吧,等太阳落山后咱们估计就有答案了。”
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