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友善共处的基本,纵观历史,不尊重他人他国的,好像都没有什么好现场,用贵国的传统概念来说的话,我们东正教同样是尊崇仁义礼智信。”
“老冯,你可真是打破我对洋鬼子的固有观念,话说你家哪的啊?有机会去串串门。”
“我是日耳曼人,出生在德意志帝国东方的一个庄园,算是个落魄贵族吧,因之前的欧洲战火,我离开家乡前往罗马尼亚,后在那里定居。”
“日什么?不重要了,记得在月台上你说自己是个祭司,不知祭司是个啥?一般干白事的都是俗家弟子吧。”
“东正确实分俗家和修道两种,但我并不属于俗家,此生一切都要奉献给主,说回刚才的话题,能结婚的是不是道门的俗家弟子?”
“是,也不是,有的正经道士也可以结婚,比如正一天师府门下,他们的天师都是一脉相承,纯正的张家血脉,修道中人可以皆为道侣。”
“啊?那是不是有点不太虔诚?”
“不懂了吧,结道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据我所知是要升表祭天的,要是敢离婚搞破鞋,后果极其严重。”
一中一外,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却难得的有共同语言。
却不知。
这趟行驶在林海雪原中的列车,危险早已悄然逼近。
“几个了?”
前排的秀才用肩膀撞了撞老刘,后者回答道:“五分钟,一共三个。”
两人都皱着眉头,注意到从前方车厢内接连走出三个乘务员往后方的头等车厢去,首批一个,第二批两个,全都行色匆匆,脸色很严肃。
即便是豪华列车,拢共才能有多少工作人员?地方就这么大。
“应该是出事了。”
“头等车厢能出啥事啊?都是大老爷中的大老爷,难道是有马匪尾随?”
“不可能,冰天雪地的马匪根本不会出匪窝,况且这一带丘陵很多,根本不适合骑马奔袭。”
“我还是看看去吧,心里也好有个底。”
刘芒泛起身往后走,想看个究竟。
但车厢连接处被两名乘警给拦下,身上可都挎着长枪的。
“验票,非头等车厢的乘客不得入内。”
“我去找个朋友,他运气好买到了头等席。”
“那也不行,先生还是别让我们难办的为好。”
老刘见糊弄不过,只能装模作样的叹了几口气,但余光越过两名乘警瞄着七号车厢内部。
装潢陈列确实够豪华,整节车厢一共才八个座,全都是真皮沙发,各种配套设施一应俱全。
余光尽头是卫生间门口,好几个乘务员跪在地上干呕,还能站着的都守在门口,脸色差到极致,至于卫生间里边的情形是丝毫看不到。
老刘思考着回到座位。
“怎么样?”
“只知道是隔壁七号车厢出了事,事发地点大概在卫生间内,好多人都恶心呕吐。”
吕秀才满脑门问号。
思来想去也只想出一个可能。
“难道是谁窜稀窜到外边了?崩的满墙都是搞得大老爷们感到不适?”
“我发现秀才你最近有点跟老康学坏了啊,啥事都能想出个花来,那皮燕子又不是炮燕子,谁能崩墙上去。”
但老刘不知道秀才的这个想法是有依据的。
回想起当初在东大,好家伙女寝厕所里崩出的粑粑那叫个离大谱,至今记忆犹新。
列车上有鬼炸坑?
没道理啊,一点阴气都没感觉到。
况且形式的列车又不是建造在陆地上的建筑,有几率出现与大风水融合的阴魂。
最重要的是列车上又特么没有旱便池,拉的粑粑都会掉到火车道上,会有专门的人进行清理。
吕秀才揉了揉太阳穴,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又不是自己这节车厢,真要出了事还有乘务员和乘警拿主意,轮不到花钱坐车的人操心。
然而,相关人员真的拿不下主意。
七号车厢。
列车长脸色阴沉的关闭卫生间的木门,就像是从地狱里归来一样,连连做着深呼吸。
他将几个手下叫到角落里,首先看向列车大夫,沉声问道:“药匣子,你给我交个实底儿,你确定那里边的东西曾经是个大活人?”
外号药匣子的列车大夫估计刚吐完,嘴角还挂着胆汁,他哭丧个脸回答,“程头儿,你来的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