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枪声让乘客们更加慌张,奈何地方就这么大,跑都跑不了。
想着之前那几个劫匪不是故意赶人到后边车厢当肉票么?咋这里还有一个?
谁家特么打劫打两次啊?
难道不是一伙的?
却不知无论是之前的几个劫匪,还是现在的劫匪,每次开枪都在挽救乘客们的性命。
吕秀才确认过眼神,这个娘们儿有问题!
只是枪法实在烂到抠脚,也就比老刘未伤人先伤己强一点点罢了,反正一发都没中。
当然,那大胸娘们儿的身法也确实了得,几个闪身躲到了其它乘客身后,让吕秀才投鼠忌器。
“前辈!他是不是蛊师的同伙?”
“说对咯。”莫闻山露出笑容,“点了你那么多次现在才反应过来,即便天气再冷穿的再厚,也是全身臃肿,而她只有胸口凸的特别大,显然是在外套下藏了东西,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谁会往身上藏东西?掉张银票都没几个愿意去捡,恨不得越轻松越好。”
吕秀才一边更换弹匣一边问道:“可是您老就这么确定她有问题?如果杀错了人怎么办?”
“一个字,弘光的关门弟子要是没点菩萨心肠怎么可能?我料定你在不知道她身份的前提下会故意打偏子弹,是与不是,一试不就出来了,她听到打劫的没有第一时间躲闪,而是寻找劫匪本人,为啥?自然是想将搅局的干掉,接下来好放心行事,如果她没问题,开枪权当是吓唬吓唬乘客了,都离老子远点,再挤都特么要被挤出车窗外了。”
大写的服!
吕秀才完全折服于莫闻山的手腕。
不止眼力刁钻敏锐,还将各方心理全部利用,无论打没打中,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怪不得三元的脑子那么快,当师父的真不白给啊,大智若妖。
“行了,接下来交给家长来干,病号要有病号的自觉,我可不想哪天碰到弘光那个老小子再被他数落。”莫闻山将吕秀才按回到座位上,拎着老烟枪走向过道。
“可是前辈....”
“可是啥?三元那些臭小子办事办的不利索,还不得我来擦屁股?竟然还真漏了条大鱼进来。”
吕秀才没有继续坚持。
原来前辈一直坐在这里没有前去帮三元他们不是偷懒,而是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想想也是。
倘若做的完美也就罢了,但凡漏了一个过来,这后边可都是普通人,哪里是蛊师的对手?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有前辈在,真的特别特别安心。
好似天塌下来他也能顶得住。
莫闻山略微提高了些音量,“来都来了躲什么?咱家后辈小子是修佛的,枪法没那么好,出来唠唠吧。”
没有回答,也没有现身。
大胸女人依旧躲在人群当中装小透明。
“真不痛快。”莫闻山一脸嫌弃后突然伸出如鹰爪般的手掌,狠狠掐住身旁沈仁的喉咙,“要是不出来,我可就把他整死了,你们也不想看到他死在这吧?”
还是那句话。
吕秀才永远跟不上莫闻山的脑回路。
几乎每一次行动都充满迷惑。
沈仁?
难道他跟蛊师是一伙的?
那也藏的太深了吧!
因莫闻山出手丁点不讲情面,被叩住喉咙的沈仁脸色发青呼吸困难,随时有可能窒息而死。
可他怀里的闺女却丝毫不慌张,也没有大哭大闹,继续安安静静的吃冰糖葫芦。
大胸女人终于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沈仁,又看了看莫闻山,轻声道:“阁下真要蹚浑水?如果就此作罢卖个人情,我等事后必有重谢。”
“新鲜了,这世上还有敢欠我人情的人?小丫头,我的人情不好还啊。”莫闻山自嘲笑了笑。
回想起当年往事,别说是人情了,在入剑虹观以前,除了云松和夙阳,任何与自己有所牵扯的人都恨不得撇清所有关系。
“阁下未必把话说的太满了吧。”大胸女人嘴角冷笑,“相信阁下若知道我等的身份,定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莫闻山砸吧砸吧嘴,“现在的小辈儿真是没点眼力,如果你们知道我是谁,怕是只恨爹娘少生三条腿儿。”
“哦?愿闻阁下大名。”
“两个傻徒弟的老师父罢了。”
不再废话,大胸女人扯开外套,露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