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针对,对方又是怎么确定今夜咱俩离开严家而不是老康和秀才?又是怎么确定咱俩会翻这个墙头?”
“不知道。”
面对老刘的问题,赵三元耸了耸肩表示这个题我点不了,要是能弄明白这俩问题,那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不攻自破了。
虽然给不了答案,但还是给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赵三元抬头看了看乌漆嘛黑的夜空,轻轻道:“你有没有感觉,好像有一只无形大手悬在上边,你我包括老康秀才甚至整个南月村都如提线木偶一般,想怎么被提溜就怎么被提溜,做任何事在行动前就已经被看的一清二楚。”
老刘缩了缩脖子,忐忑道:“说的这不是老天爷么”
“别把自己太当盘儿菜了,咱们啥档次?没事儿提溜咱干啥?顶多拉粑粑无聊的时候拿咱们这种小人物找找乐子,不过你既然用老天爷来举例,可见你也认为这一切非常人所能为。”
“废话么,真有谁能对整个南月村了如指掌,次次都能先咱们一步挖坑也太他娘的离谱了,再说哪个常人能控制红白撞煞?不提了不提了,老弟你先说咱俩该咋办,你要说翻墙头回去,老哥我先上,死也先死我,伱要说干别的就快点下决定,我实在不想待下去了,瘆得慌”
老刘确实没多少安全感,毕竟之前在面对镜像的时候多次请仙无果,刚才又试了下还是不行,所以他现在想赶紧回归队伍赵老爷子抱大腿。
他坚信甭管这南月村有多邪乎,只要在老爷子身边肯定不会有危险。
“还是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你就不好奇每家每户中的人们到底在干啥?”
老刘连连摇头跟拨浪鼓似的,满脸写着我真特么栓q,啥时候了还好奇?我敢好奇?十有九八刚才的镜像就是这俩纸扎人变的,鬼知道对方还有没有后手,万一红白撞煞期间被收集到了更多的头发怎么办?是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话说老弟你忘了刚才自己有多被动?那都要掏枪互射了好不好!
赵三元点了根烟,打火机燃起的火苗将他脸庞映的棱角分明,眼神不复之前那般慌乱。
“刘哥,你别急着摇头,且再回头看看,四面八方唯一能看到亮光的地方只有严家内部,咋地?都是一个村的,别人家早早熄灯上炕,就他家点灯熬油是吧?你再回想回想下午的时候,严松和小孟是咋说的?”
“后天入洞房?”
“入洞房跟咱有啥关系?又用不着咱们帮着入,我说的是他们不让咱们晚上出门这件事儿,说是有野兽下山吃人,这明显是个蹩脚的理由,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为啥不让咱们晚上出门?总不可能真的怕咱们去打新娘子的主意吧?”
一听这话,老刘顿时想通了这个道理。
对啊。
乡野村落又没宵禁,再结合林林种种,这严家人肯定是在遮掩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一切的幕后主谋是严家人?有点太牵强了吧,仅凭这些恐怕不好妄加定论,咱们落了难毕竟是严家人帮了一把,这事儿老弟你可要谨慎再谨慎。”
赵三元缓慢且坚定的点了点头,“正是因为严家对咱们有恩,所以我更要搞清楚,如果跟他们没关系,咱们就有责任捋一捋南月村这些邪乎事儿,让他们新婚小两口过踏实日子,如果有关系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老刘明白三元是啥意思。
如果有关系,那所看到的一切包括出手相帮都是假象,都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哪怕之前严松和小孟展露出了许多耐人寻味的反应,但老刘还是由衷的相信他们是善良的,只是民风不同而已。
“先把这俩纸扎人和纸棺材处理了再说。”
“用啥处理?”
“白虎祭焚化,现画现写。”
“你带笔墨了么?”
“用剑指沾点泥巴和一和就行了。”
“也是。”
两人各自忙活起来,主打一个就地取材。
真正的高手绝不受限于法器材料,没有笔墨照样可以画符。
好比说一张表文,有人写的再横平竖直也没用,土地城隍及各路护法游神大将军连看都不看,只当是个屁,有人在纸上凌空虚划就好使,就是认。
相比于就地取材,针对性才是在重中之重。
此符出自鼎鼎大名的北帝宗,这门派最大的特点就是有劲儿,尤其是符箓,一个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