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偌大名头,令人闻风丧胆才对。
此时一名在外界无恶不作的三十岁上下年纪青年,恰到好处的仰头望着那个一脸坏笑的男子。
这个第一次让他吃足苦头的男子,现在的他对他只有深深的惧怕。
这就是一个变态一般的男子,例如凭他们的实力早已可以把地面男子直接弄死,但是关月荷偏偏让他们自缚手脚不能动用修为动手。
每次把地上的独臂青年打个半死,然后又用修为医治好他,为的只是满足他变态的无聊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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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这样的人怎能不让人惧怕不寒而栗?
“如此甚好,死了我们玩什么?”关月荷低头瞥了一眼手下的小弟不以为意的说道。
他要的是乐子,而他是乐子,如此而已。
至于地上的小子为何如此抗揍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了,他从来只关心小娘娇羞不娇羞,狂浪不狂浪。
他们又怎知韩青这一路走来经历了什么,正是被莽王掳掠而来的韩青,自从被一名公鸡嗓模样不男不女的锦衣之人送来此地之后,最近这样一幕天天上演。
而他一直咬紧牙关不发出声,平静的目视着这群仿佛小丑一般存在往他身上招呼。
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这些疼痛于他无异于挠痒痒,还能疼过丹田被毁不成?
他只是有些意外就这样误打误撞来到了莽族了?本来他还在和那个和他一夜春风一度的女子商议如何来到莽族。
只是如今身陷囹圄,该如何逃离此地呢?不然恢复丹田从何说起,这几日他已弄清此地即是莽族最大最凶险关押重犯的化外监狱。
想从这样的地方逃出去相当于痴人说梦,据说自从上古年间修建以来尚未出现类似情况。
另一方面他也不知莽王把他关押在此的用意,黑衣童子敖魔天如今又身在何处?
这些问题才是他当下比较关心的。
入目望去一排排由陨石打造的铁栅栏牢不可破,那一个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或安静的沉默,或大吼大叫桀骜不驯,整个阴暗潮湿的环境显得嘈杂无比,宛如杂乱无章的街头集市。
“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吗?”韩青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蜷缩着身子争取护住要害部位,忍受着这群乐此不疲姑且可以称为狱友的存在。
在这样的环境中再待下去,他也害怕以后会成为他们的存在。所以他的脑海飞快转动,在思索着脱困之策。
其实能够成为当今九洲硕果仅存的年轻人大儒,韩青自然不是笨人。反而心性聪明的让一般人自惭形秽,只不过他天性善良,从未想过拿聪明才智对付人而已。
但是经历过这么多事之后,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行界,如果不明哲保身,一着不慎很容易身首异处,容不得他不小心翼翼。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尽一切办法离开这个地方。
正当这群所谓狱友结束今天对韩青的殴打时,左耳紧贴地面浑身酸痛的韩青,听到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这在化外监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难道有人越狱?”韩青如是想道。
没等多久答案就揭晓了,一个臃肿如肥猪的身影像一阵风一样矫健的从韩青的这个监舍门前呼啸而过,只留下一阵残影。
韩青都要怀疑如此肥胖的身影是如何做到行走如风的?
然后一句话从这个身影的身后飘了出来,“公主问起就说今日我要面见莽王我不在啊。”然后就是一阵地动山摇的奔跑声。
“莽族公主么?”韩青眼睛一亮。
可是观刚才呼啸而过的身影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如蛇蝎避之不及呢?
“难道有什么隐情?”他心思急转。
谁知还没完,紧接着一道倩影就紧随而至,一道娇喝在牢房里回荡:“方统领你这是哪里去啊?”
这道倩影的出现整个牢房仿佛出现了连锁反应,就连刚才还跃跃欲试的关月荷宛若老鼠遇到了猫一般,韩青竟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颤栗感。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子竟然在害怕?
然后就是一阵接二连三的直挺挺倒地声,仿佛突然之间整个牢房所有犯人得了不治之症身亡了一般。
关月荷倒地之前,韩青只隐隐约约的从他口中听到一句声如蚊蝇的嘀咕,“刁蛮公主这煞星又来寻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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