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巡查使,便顺水推舟,全然当做没有此事。
要不然就算那陈家邪修是筑基后期,可那些巡察使哪一个不是这般修为?
“机缘巧合罢了,叔父不必在意!”曹魏笑道。
一听此话,陈云洲笑着轻摇了下头,望着前方,缓声说道:“此次出去后,只怕我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若是有心,帮老夫照看下陈家,如今我陈家族长算起来还是你的曾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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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想我才五十九岁的年纪,辈
分就这般高了!”曹魏轻点了下头。
“少说了两百岁吧!想当初在你这般年岁时,老夫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突破金丹中期呢,这人与人果然是不能比的。一看到你,我就想到了万化师兄,当时他也与这般,修行突破犹如睡觉喝水般简单容易。”陈云洲笑道。
“我也很苦恼啊,有时候走得太顺了,没有经受苦难挫折,并不一定是好事!”曹魏自嘲道。
“这种鬼话你也信?苦难就是苦难,陷进去了就出不来了。”陈云洲缓声说道。
说着,他拿着酒壶喝了一口,而后递给了曹魏。
“我自己有!”曹魏翻手取出了一瓶酒来。
见此,陈云洲笑道:“你这小子还是这般洁癖,像个娘们!”
此话刚落,从两人身后便传来了素月的打趣声:“师叔,你这话可伤了我的心啊!”
“你就安分一些吧!此次出去后,你有没有打算回宗了?”陈云洲背对她,问了一声。
“先过了此关再说吧!”素月缓声说道。
“也好!”陈云洲轻点了下头。
而后他转头看了曹魏一眼,叹道:“你那两个徒弟现如今还只是筑基中期,我看此生是没有结丹的可能了。”
“尽人事听天命,无愧于心就好。”曹魏缓声说道。
他结丹后所收下的鲁齐和白闻珺两位弟子,更多的是看在鲁虎和白文怀两人的面子上,而且他当时也就传授两人炼丹之法而已,算不得是衣钵相传。
至于这两人若是有结丹可能,那他看在师徒情分上,到时候出手帮忙一下,倒也可以!
不过要是像老父亲一般,各方面都无微不至地照顾到位,那还是算了。
除了长子,他对其他亲生子女都没有这般上心过。
一想到长子,曹魏便不禁喝了一口愁酒,而后他转身朝着幽云与柳烟走去,从背后靠了上去,左右拥搂。
而后笑问道:“云儿烟儿,你们在看什么呢?”
言语之中,他抚摸着二者那平坦的腹部,叹道:“我也还算是勤劳啊,这地怎么就不长庄稼呢?”
一听此话,柳烟哧哧笑道:“那只能说主人还不够勤劳,流的汗水还不够多!”
“哦,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检讨下自己?”曹魏反问道。
“有那功夫,还不如检讨一下婢子!”柳烟俯耳轻道。
“主人,入夜了!”幽云委婉地说了一声。
“那我们走呗,我可要好好批判批判你们两个!”曹魏朗声笑道。
言罢,他搂着二者,晃身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们已然出现在阁楼里,站在了房门前。
曹魏一脚踢开了门,走进去后,又反脚一勾,将门带上。
而秉正听到房门嘭的一声,不禁伸出手指点,惊诧说道:“这这这,他们不是才刚出来一会儿了吗,这就又进去了?那么频繁,曹师弟受得了吗,这腰子是铁打的吧?”
话语刚落,只见秉正整个人顿时往后瘫了下去,倒在了甲板上,化作了一团黏稠液体缓缓朝前蠕动着。
见此,雪竹轻吹了一口气,一阵寒霜涌出,将其冻结了起来。
只听到咔嚓几声,从那液体中伸出了一条尖锐触手,扎破了冰层,而后他从那拇指般大的孔洞都穿了出来。
“师妹你这是做甚?”那黏稠液体化作了一团人头般大小的圆球,不见五官,只裂开了一张嘴。
“这些年,他们几个不都是这样子过来的吗?”素月轻笑了一声。
说着,她将此圆球抱在怀中,恰好垫着那峰峦。
“瞧你们一个个所修行的功法,非人非鬼,若是说出去,外界还以为我们青霞宗是什么邪魔外道!”文圳不禁皱眉道。
“师兄,别这般成见了,师弟我也不想啊。这不是因为刑师叔和岳师叔吗?”秉正笑道。
“以虫蛊之法修行《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