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于此,它轻叹了一声:“下玄界局势波诡,我要是不懂得灵活变通一些,早就没命了。”
“你也太灵活了!”明庸冷笑了一声。
言及于此,它说道:“玄鸿,你可要小心这厮,心眼比筛子还多。”
“前辈好意,曹某心领了,不过我相信朱金的为人。”曹魏缓声说道。
闻言,明庸颔首道:“你心中有数就好,它就不是人!”
……
……
另一边在远处的半空之中,一人一鹤忽然消失不见,遁入了太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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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坐在鹤背上的伯尚真君,闭目掐指算了起来。
只是刚一掐算,这位真君蓦然惊觉,睁圆了双眼,而后猛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下一刻,只见他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起来,化作了灰飞。
在灰烬之中,留下了一具巴掌大小的血红木人。
‘咔嚓’一声,木人无端从中裂开。
见此,白鹤玄缟颇为无奈地说道:“老爷明知会有这般结果,还忍不住这好奇心,如今平白无故浪费了一具替劫傀儡,心中可舒坦了吗?”
言及于此,它翻了下身子,又抖弄了几下,将那背上的那一堆灰烬与裂成两半的木人,全都丢洒到了太虚之中。
做完此事后,玄缟忍不住嘟囔了一声:“其他真君都不敢多作推演,你倒是争着抢着,明明五六万岁的人了,还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认你为主,我可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现在还喷了我一身的血,真的是糟糕的家伙,你真的很糟糕!”
此话一落,在这白鹤背上忽有一团玄光乍现,凝形成了个唇红齿白的童子,看似只有五六岁模样。
只见这位伯尚真君双手掐住了白鹤脖颈,猛摇了起来:“趁我复苏,你这头蠢鸟又在嘀咕着些什么,是不是在骂我?”
“松手!”玄缟高叫道。
“道歉!”伯尚喊道。
“你先松手。”
“你先道歉。”
“还渡劫真君呢,蠢还不让人说了?”
“反正你不能说。”
一人一鹤争执之间,在冥冥渺渺的太虚之中,前方忽生出了一阵如云似烟的光影,若隐若现,乍闪乍逝。
“云梦幻界,你这头蠢鸟快躲开啊!”伯尚真君惊恐道。
“别鬼叫了!”玄缟一下子撞进了一道空间乱流之中,带着伯尚真君坠落到了某一方灵气稀薄的下界。
在一处山林之中,伯尚真君擦了下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吐气说道:“差点被你害死了,要是误入了那云梦幻界,怕是一下子去了大半条命了。”
一听此话,玄缟嗤笑了一声:“你倒是看得起自己,还大半条命?多少个元会之前,那真灵狻猊误入此界之中,如今可还在沉睡当中,你若是进去了,又能挨得了多久?”
“别拆我台啊!”伯尚真君喊道。
闻言,玄缟一爪子按在了对方脸上,颇为不屑道:“就你这长不大的模样,老子在人前能给你个面子,你就偷着乐吧!”
“什么叫做长不大,我这叫做富有好奇心。人要是连这一点求知心都没有了,那还不如死了。”
言语之间,伯尚真君张口狠狠咬住了白鹤爪脚趾子。
这一人一鹤丝毫不像之前在明庸、曹魏那般正经模样,好似脱缰野马,完全放开了天性一般。
白鹤吃痛,振翅猛扇,飞上了天,抓着伯尚真君像一块破布般甩了起来。
只不过对方硬是不松口。
过了许久之后,鼻青脸肿的伯尚真君躺在了地上,而在其身边的白鹤身上没一处羽毛是完整的。
一人一鹤就这般静静地在地上躺了日,小憩了一下。
而后那伯尚真君又再次掐指卜算了起来。
见此,玄缟忍不住挪了下身子,生怕自己被牵连上了。
过了十余息后,伯尚真君笑道:“果然如此,千目那头老蟾蜍没那么容易殒落,在青禾等人围剿之下,还被它逃回了灵珑界了去了。玄缟,我们快去那玄远天一趟,本君要好好嘲……好生安慰一下青禾老道。”
“不去,你忘了?过两日,就是我女儿三万寿诞,我要是敢不去,那这父女之情可就要断了。”玄缟连连摇头。
一听此话,伯尚缓声说道:“过些时日,我若有机会斩了那秦风或是其他道友,这渡劫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