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心中暗道果然如此,他紧接着又稍微掀开了正哭个不停的小女孩的后领口,果然这个小女孩的左肩上刺着一个鲜红的“段”字。
那字迹如同一朵绽放的红梅,鲜艳夺目,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萧峰心中暗暗感叹自己运气好,竟然在大街上捡到自己未来的老婆。
这奇妙的缘分,如同冥冥之中的安排,让他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欣喜,那欣喜如涟漪般在心底荡漾开来。
“小妹妹不要哭了,以后大哥哥会保护你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萧峰轻轻晃了晃怀中哭不停的小女孩,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宛如潺潺流淌的溪流,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仿佛许下了一个永恒的承诺。
这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听到萧峰这话,眼睛咕噜噜一转,显露出一股机灵劲儿,她立刻不哭了。
那灵动的眼眸,如同闪烁的繁星,璀璨而明亮。
她扁了扁嘴,看着萧峰脆生生道:“我没有名字,我娘之前叫我阿奴。”
那声音清脆如铃,带着孩童特有的稚气,宛如清晨的鸟鸣,清脆悦耳。
萧峰看着眼前哭花了脸的小女孩,微笑道:
“阿奴这个名字不好,你跟着我,天下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以后我就叫你阿朱吧!”
萧峰的笑容温暖如阳,充满了宠溺,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
“嗯,我听大哥哥的,以后我就是阿朱了~~~”
小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娇艳而动人。
萧峰熟读原着,他知道,阿朱是大理国“镇南王”段正淳一个大渣男与他的情妇阮星竹所生的长女。
段正淳的渣男操作一如既往,让阮星竹未婚先孕。
阮星竹的家族是传统家族,她为人又自私加重度恋爱脑,只顾自己和段正淳快活。
她将与段正淳所生的两个女儿送给别人抚养,自己则独自搬到信阳西北小镜湖方竹林居住,时常与段正淳幽会。
阿朱流落街头后,被姑苏慕容氏家主慕容博所救,并被带回姑苏燕子坞。
名义上是慕容复的婢女,实则待遇如同养女,是“听香水榭”的主人。
阿紫则流落到了青海星宿派,并由星宿派掌门丁春秋抚养长大。
段正淳和阮星竹给两个女儿各带了一个金锁片。
阿朱的金锁片上刻有“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阿紫的金锁片上刻有“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
此外,阿朱和阿紫的左肩上都有刺青,阿朱的肩上刺有“段”字,表明她的身世,而阿紫的肩上也有同样的“段”字。
这都是段正淳和阮星竹两个人想等两个女儿长大之后相认用的。
不过萧峰觉得,这对狗男女是真够自私的。
这么小的女儿自己不养,流落街头,如果不是运气好,那还能活吗?
还想着等女儿长大之后再相认。
不提段正淳是一国的王爷,阮星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养两个小孩,一点问题都没有。
纯粹是为了自己个人的享乐。萧峰认为全天下没有比这更可恶的父母了。
萧峰认为,阮星竹这种把亲生女儿送人的行为比康敏亲手掐死自己的儿子更自私懦弱。
康敏最起码自己承担了残忍的恶名,不让自己的儿子将来受苦。
阮星竹自己做了恶事,还虚伪的装可怜。
也不想想自己两个女儿如果不是运气好,在当时那个环境下,最好也是流落青楼,运气差点就死无全尸了。
想到到这里,萧峰看了看怀中的小阿朱,心中更添了几分疼惜。
看着小阿朱瘦弱的模样,萧峰心疼不已。
萧峰带着小阿朱回到酒楼二楼,叫来小二重新点了几道清淡的饮食。
他把小阿朱抱在怀里,轻声说道:
“阿朱,你得多吃点,瞧你这小身板儿。”那声音轻柔如风,满是关切。
不一会,一盘炒时蔬端了上来,嫩绿的菜叶在盘中散发着清新的气息,炒得恰到好处,色泽鲜亮。
萧峰夹起一小撮,递到小阿朱嘴边,笑着说:
“来,尝尝这个,可新鲜啦。”他的笑容温暖和煦,仿佛能融化一切。
小阿朱乖巧地张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