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萝慵懒地倚在曼陀山庄那雕花的窗边,窗外是大片绚烂盛开的山茶花,微风拂过,花朵轻颤,似在低语。
她那婀娜的身姿仿佛与这窗边的景致融为一体,却又格外引人注目。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狡黠又期待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璀璨而迷人。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乔远相处的点滴,那些画面如同画卷般一一展开。
“乔远啊乔远,你这可恶的家伙,竟然骗我。”
她轻声笑着,笑声在这寂静的屋中回荡,那笑声清脆悦耳,宛如银铃作响。
“易容也就罢了,连名字都是假的,你可真是个十足的大骗子,哦不,是天下第一大恶人呢。”
说到此处,她眼中的笑意更甚,仿佛发现了一件极为有趣之事,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娇嗔与戏谑。
她起身,缓缓踱步于房中,手指轻轻划过屋内精致的摆件。
那纤细的手指如同青葱般娇嫩,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带着一丝眷恋。
“不过,你这恶人,或许对我来说还有大用处呢。”
她停下脚步,望向窗外,眼神变得有些冰冷,那目光犹如寒潭之水,深邃而幽冷。
“母亲竟要我嫁给姑苏王氏那个讨厌的公子,哼,他怎配得上我。”
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涌起一阵厌恶,那神情满是倔强与不屈。
“乔远,你既然是这天下第一大恶人,那你可得帮我把这麻烦解决掉。”
她重新坐回窗边,手托着下巴,那姿态娇柔而妩媚。
“不过得等我嫁过来之后,这曼陀山庄的茶花如此美丽,我可舍不得现在就离开呢,咯咯咯。”
她的笑声中带着几分任性与决绝,如同风中飘零的花瓣,肆意而张扬。
“你这个坏人,可别忘了答应过我,帮我做三件事,这可算是其中一件重要之事呢。”
此时的李青萝,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盘算着自己的计划,而萧峰这个大恶人,就是那个让她一直念念不忘,三年没见的小冤家。
玄慈方丈站在少林寺那庄严肃穆的殿堂之中,双手合十,可眉头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痛心之色。
那紧皱的眉头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玄慈方丈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阿弥陀佛~~
近日江湖中关于萧峰之事,如巨石投湖,掀起千层浪。
只有我知道他就是那个契丹人婴儿,罪孽罪孽呀。
想当年,见那婴儿尚在襁褓,我恻隐之心忽起,一念之差,留他性命。
又令玄苦师弟教其武功,只望他能为我大宋武林所用,亦能化解契丹与大宋之仇隙于无形。
岂料,如今他竟犯下如此罪孽。
听闻他在东京城外、杭州城外所造之血案,之前他就杀了汪剑通汪兄弟,每一个消息都如利剑刺心。
我悔啊!悔自己当初未能狠下心来,以致酿成今日大祸。契丹人,果真是狼子野心?难道我真的错了?
还是他本就被那契丹血脉中的野性所控?
我身为少林方丈,守护江湖正义乃我之责。
若萧峰真是那穷凶极恶之人,我怎能坐视不管?
可心中却又有一丝不忍,毕竟曾对他寄予厚望,视他如养子。
如今,这复杂之情如麻绳般纠缠于心,剪不断,理还乱。
但为了武林,为了天下苍生,若他执迷不悟,我定不能再心软,必要除之,以绝后患,阿弥陀佛。”
玄苦大师独自在少林寺一处幽静的禅房中打坐,四周静谧得只余他悠长的呼吸声。
这里仿若与世隔绝,只有佛前的烛火在微微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似是无声的幽灵。
那微弱的烛火仿佛是这黑暗中的唯一希望,却又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是同门传来的消息——萧峰犯下了累累血案。
玄苦大师那原本平静如水的心,瞬间如被巨石击中,泛起惊涛骇浪,心痛如刀绞般蔓延开来。
那心痛如万箭穿心,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脑海中浮现出与萧峰相处的往昔。
那时,他满心欢喜地将自己的武艺传授给这个聪慧的孩子,期望他能在江湖中行侠仗义,成为少林之光。
每一招每一式,都倾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