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也没有目的,就在大街上晃荡着,这会离晚饭的时间还早着,但是,偶尔路过一些酒馆什么的地方,里面却有很多冒险者,几乎都是满员,都在喝酒吃肉,或许是大战之后的宣泄。可是哥们也似乎听到了夹杂着冒险者的哭泣声音,这应该是有朋友或者队友战死了吧!
哥们不敢进去,只是这么在街上走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亚特玛酒馆。在鲁高因,这里也算是哥们最熟悉的地方之一了,犹豫了一番,便走了进去。
酒馆里这会也和其他地方一样,坐满了冒险者,大吃大喝,甚至还有些酒品不好的人在耍酒疯,要不是被队伍里的人按住了,搞不好还能闹出事情来。
“陆清兄弟,你来啦?看到你没事就好了,这次怪物袭击可吓人了!”亚特玛大姐眼尖看见了我,放下手中的活计便走过来,拉着我胳膊说到。
“啊,我没事!大姐,这里今天生意很好啊!”哥们勉强打起精神,挤出笑脸说到。
“是啊,可能是这些勇士们刚经历完大战,来这里补充体力吧。刚才好多冒险者进来发现没有位置,只能去别处找呢。”亚特玛笑到。
“那大姐,我也找个位置喝点酒吧!”哥们想了想,说到。
“好好好,那边,那边有一张小桌子,不过就只有一个姑娘在那里坐,似乎已经喝醉了,现在趴在那睡觉呢,你过去坐会,我去将那个姑娘叫醒吧!”亚特玛听哥们要在这里喝酒,自然很高兴,看了看四周,才指着一张角落里的小桌子说到。
既然亚特玛都给自己打算好了,那哥们只能跟着亚特玛走向了那张桌子,不过看着那个趴着的姑娘,头上的马尾让哥们总觉得有点眼熟,是错觉吗?而且为什么我看着那个趴着的姑娘总感觉有些悲伤感呢?难道说……
“姑娘,姑娘,您醒醒,要不我还是给您安排到楼上我的房间休息吧?”亚特玛走上前去,轻轻摇了摇那个姑娘,说到。
“哦,不好意思,不用,我这就走!”那个姑娘被亚特玛摇醒之后,勉力地说了一句含含糊糊的话,然后才渐渐抬起了头。
“卡梅尔?”哥们看清了那张被丝丝缕缕头发遮住的脸,不由得惊讶地叫出了声音。这不是那个刺客卡梅尔吗?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而且还喝醉了?哥们心里顿时涌起了巨大的不安感,不会吧?
“嗯?”卡梅尔抬起了头,迷迷糊糊的眼睛终于看清楚了我,然后居然忽的站了起来,一头扎进我怀里就哇哇大哭起来了。
哥们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连忙搂着卡梅尔,有些哆嗦地问到:“卡梅尔,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呜呜,陆清,没了,呜呜,他们都没了……”卡梅尔一边还在我怀里哭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到。
哥们如遭雷击,果然,难道我今天下午的烦闷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吗?在听卡梅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哥们心里好像突然有什么东西裂开了般,整个人似乎轻松了不少,这么说或许有些没有人性,可是哥们此时的感觉就是这样的,那种压抑着的烦闷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只是现在哥们的心情完全被巨大的悲伤充斥着,六个人啊,卡梅尔的小队是七个人,这一下就战死了六个,怎么会这样呢?虽然卡梅尔他们小队的实力算不上很强,但是也不差啊,至少在我看来比莱茵他们要强一些,对上那些怪物就算有伤亡,也不至于这么壮烈吧?
哥们想不通,也就没有再瞎琢磨,这会只能不停轻拍着还在哇哇大哭的卡梅尔后背,等着她先发泄完心中的哀伤再说。
我们两个的异状自然早就被其他冒险者注意到了,只是他们也听到了卡梅尔那声痛苦的低诉,酒馆里也渐渐安静了下来。有一些冒险者甚至走了上来,轻轻拍了拍哥们的肩膀示意,然后又回到自己桌子上闷声喝酒了。
也不知道卡梅尔哭了多久,反正哥们的衣服湿了好大一片,渐渐地,卡梅尔也停止了哭泣,只是在我怀里低声抽泣,浑身都在颤抖。
我只能不停地安抚她,扶着她坐下,然后才轻声问到:“卡梅尔,好点了吧?先告诉我怎么回事?你们的小队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伤亡?”
“是……都怪凯尔斯那个混蛋!”卡梅尔这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啊??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哥们顿时愣住了,凯尔斯?
“在开战前,我们本来是和芬迪他们在一起的,而凯尔斯和芬迪有联系,所以在战前他组织我们一些比较相熟的冒险者,说是集中力量对抗怪物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