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人围坐,简单饮水吃干粮。
与李清宇边吃,边小声闲聊,谷鱼稍坐片刻,便寻找一处空地,从马背上,取下包裹解开,铺上兽皮席子,盖上布毯,早早睡去。
白衣少女吃完,稍坐片刻,便起身寻一处空地,铺席打坐修行。
方青婉见白衣少女,在不远处修行,也起身离她不远处,铺席打坐修行。
剩下之人,有人寻空地,打坐修行,有人继续围坐篝火旁,饮酒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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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鱼本来提出守夜,李清宇提出,先守上半夜,下半夜再由谷鱼,替换于他。
黑夜之中,除风声之外,便是几声狼嚎,并无其它声音。
几人围坐篝火旁,上方月牙,洁白如玉,明月高挂,星星点点,密布月牙周围,璀璨繁星,点缀着浩瀚夜空。
第二日一早,十数人跟随谷鱼,继续搜寻,除又去几处,匪寇出没新地点,便迂回绕着所有出事地点,慢慢骑行。
下午时分,仍未见匪寇踪迹,谷鱼提出,暂回牧边城,休整一晚,等次日一早,再乔装出来。
有人开始怀疑谷鱼能力,有些怨言,并未说出口,魏青是一百个,看不上谷鱼,见李清宇与白衣少女等人,并未反对,魏青便未开口质疑谷鱼。
进入牧边城,众人各回住处,谷鱼回至怡情小酒馆,见洪四叔身体,又好许多,还与陈子航和方月,忙着张罗小酒馆生意。
谷鱼与他们,以及酒客们,打过招呼,又与洪四叔聊几句,便回内院休息。
第三日清晨,十几人又乔装一番后,跟随谷鱼,继续出城,沿着那股匪寇,经常出没地点,来回搜寻,直至下午,申正时分,仍不见匪寇踪迹。
“你到底行不行,就这几个地方,瞎转三天,连个鬼影都没有,你不会是害怕,敷衍我们吧?”魏青憋着一肚子气,突然对谷鱼,大声质问道。
谷鱼正在思索,突然被魏青打断,可谷鱼仍未理他,更未回他话,继续骑在马上,向前悠闲而去,好似并未听见一般。
贵人之中,一名小个子年轻男子,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前面带路的,你耳朵聋了,我魏哥问你话哪?”
谷鱼本不想搭理他们,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右手勒住缰绳,所骑之马,顺势转身。
谷鱼望向贵人们,轻声说道:“要不你们谁出来带路,我跟着就好?”
那名小个子青年男子,见小小的向导,竟敢顶嘴,憋着怒气,随声发泄而出:“那请你何用?”
“是你们请我来的啊?”谷鱼仍是八风不动,缓缓回他。
本已憋屈三日怒气的魏青,正要催马上前,教训谷鱼,突然前方不远处,土坡之上,树丛之中,数十位黑衣蒙面人,骑着高大黑马,皆是训练有素,挥刀冲向谷鱼等人。
魏青怒气,正无处发泄,见突然冲出一队黑骑,连问都未问,提着大长刀,飞身而起,冲入数十黑骑之中,挥刀便砍。
小个子青年男子,数名贵人们,紧随其后,冲进数十黑骑中,如切瓜切菜般,一顿迅猛斩杀。
冲在最前方黑骑,还未近身谷鱼,便被七八位贵人们,杀的人仰马翻。
一个个黑衣蒙面人尸体,摔落马下,谷鱼看着也是心惊,才知这些贵人们,皆是修行之人,斩杀动作奇快无比。
又有数名贵人们,冲入黑骑之中,本就见势不妙,吓的准备逃走黑骑们,被贵人们缠住,根本无法逃走。
一刻钟不到,便被贵人们,斩杀所剩不多,数名贵人们,继续飞身追杀,几名逃走黑骑。
剩下白衣少女、方青婉、李清宇几人,仍是端坐于马上,毫无兴趣出手,很快剩下几名逃走黑骑,便被贵人们,飞身追上,瞬间全部斩杀。
等几名贵人们回来,却见谷鱼,蹲在满身是血,黑骑死尸旁,正在尸体身上,翻找值钱之物,几名贵人们,满眼鄙视,谷鱼却毫不在乎,仍是一具具尸体上,不停翻找。
等谷鱼翻找完所有尸体,用死尸衣物,擦净带血双手,方才来至白衣少女身前,轻声说道:“这些都是北晋骑兵,乔装的匪寇,不是我们要寻找匪寇。”
“说的都是废话,你倒是找到他们啊!”魏青斩杀黑骑,发泄一番后,却仍是针对谷鱼。
白衣少女轻轻转头,看向魏青,魏青赶紧低头,退后一步,知白衣少女嫌烦,再不敢阴阳怪气,出声真对谷鱼。
“我准备去最远处,出事地点蹲守,那里所有商队,必经之处,按几次出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