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雷昨天喝了不少酒,结果醉醺醺的他,晚上做了一个“美梦”。
在梦中,他把二狗子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二狗子终于屈服在了炎雷的淫威之下,离开了翠翠。从此炎雷和二狗子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直到敲门声响起,炎雷从“美梦”中惊醒,随即惊恐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物,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梦中的场景,炎雷就一阵阵恶寒,甚至感到十几分的恶心。
敲门声再次响起,炎雷一边扶着脑袋应声,一边下床去开门。
“三弟,早啊!新婚第二天就起这么早,不多陪陪弟妹?”
炎雷打开房门看到是初山,有些惊讶,随即开玩笑的说道。
初山笑了笑,随后往边上挪移了半步,露出身后正在剔牙的司马天,说道:
“师兄,有位高人想收你为徒,三弟想询问询问你的意见。”
炎雷有些惊疑的看向初山背后的司马天,只见这老头光着脑袋,寸发不长,身上还穿着打满补丁的麻衣,此时左手拿着一个酒葫芦,右手拿着一根牙签剔着牙,怎么看都不像一位高人啊。
最主要的是这老头看上去,就好像几天没休息好一样,精神都有些萎靡,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高手?倒是更像一个街头的乞丐。
炎雷疑惑的看向初山,那意思仿佛在说,“就这老头?”
初山点了点头,仿佛在回应炎雷,“就是这老头!”
司马天看着初山和炎雷在边上打哑谜,顿时有些窝火,随即推开初山,贴近了炎雷。
炎雷见状惊的连忙后退了几步,老头这一举动又让他想起了那个不好的梦境,可碍于对方是个老人,还是三弟带过来的,实在不好发作。
司马天看到炎雷的表现,大感恼火,气哼哼的说道:
“老夫司马天,你应该听说过吧!”
说完,将双手背于身后,侧对着了炎雷,仰着脑袋,清晨的阳光映在司马天的半张脸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若不是光秃秃的头顶也泛着淡淡的白光,还别说,他整个人都有了一股出尘缥缈的气质。
然而,炎雷有些疑惑的看着司马天,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是昨天喝多了,现在脑袋又晕乎乎的,一时间有些记不起来了。
初山看着大哥的囧像和老头一副傲娇的样子,实在有些忍俊不禁,没忍住偷偷笑出了声。
司马天见自己都自报家门了,对方都没有反应,反倒是旁边的小家伙还笑出了声,这让极好面子的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喂!你没听说过我吗?司马天!”
司马天转过身,那种气势顿时荡然无存,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自己的脸对炎雷嚷道。
此时的炎雷只感觉到无比的尴尬,挠了挠头,说道:
“这名字有些熟悉,只是昨天酒水喝多了,脑子有些懵,一时想不起来,请老先生勿怪啊!”
司马天一时语塞,初山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怕会把这一年的笑声都笑出来,强忍着笑意,连忙对炎雷介绍:
“大哥,这位是渡山城五绝之首,司马天前辈啊!”
说道“之首”两字时,初山特意咬重了说。
这时炎雷终于恍然大悟了,连忙看向司马天,对其行礼说道:
“晚辈炎雷,刚才对前辈多有怠慢,还请司马前辈多多担待。”
这时候的司马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侧过了身去,让阳光再次照耀着他的半张脸。
“嗯,无妨。”
司马天微微额首,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炎雷嘴角抽了抽,再次看向初山,初山肯定的点了点头。
“不知前辈找晚辈来有什么事情?”
炎雷得到了初山肯定的答复,心想,可能高人都有些怪癖吧!却不敢怠慢,恭敬的问道。
司马天依然是侧着半张脸,眯着眼睛,随即对炎雷伸出了左手。
炎雷不解,这朝我伸手是什么意思?要钱?高人的脾气都这么古怪的吗?都这种境界了还要钱?刚才我也不是故意得罪你的啊?
算了,刚才确实是有些怠慢人家了,而且看他这一身简朴的装束,估计确实是囊中羞涩了。
想到这里,炎雷在怀里摸索了一番,拿出一锭银子放到了司马天手里。
司马天感受到手中多了一件沉甸甸的物品,脑子瞬间有些懵了,随即扭过头看向手中的东西,只见一锭白花花的银子,正在稳稳的立在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