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人应声,朱祁钰气地挺直了腰板,眼底的青黑更显深沉。他环视四周,目光如刀,官员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朱祁钰深吸一口气,声音冷冽:“既然你们都不愿说,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来人,传令下去,即刻清查各府库存,若有隐瞒不报者,一律以囤积居奇、扰乱市场论处!”
命令一出,众人哗然,领头的老者瞬间坐不住了,嗖地一声站起来不满道:“殿下凭什么要我们报上存粮数目?这可是我们自家的私事!”
朱祁钰目光如电,冷冷地扫过老者,话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私事?现在是国难当头,你们的私事就是国家的大事!若是你们存粮充足却隐瞒不报,导致百姓饿死,你们就是罪人!”
老者面露难色,但依旧硬着头皮反驳:“殿下,我们也是有家有口的人,存粮是为了防备万一,怎能轻易报出来?”
朱祁钰冷笑一声,心寒地手指发抖:“防备万一?现在百姓饥荒,你们却只顾自家,这叫防备万一?你们的自私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殿下,您这是何苦呢?”另一位官员站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若非如此,谁愿意看着自己的粮食白白烂掉?”
朱祁钰怒极反笑:“烂掉?你们的粮食会烂掉?现在外面饿殍遍野,你们却在这里谈粮食会烂掉?!”
“殿下,您有所不知,”又一位官员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们存粮也是为了稳定市场,若是现在全部拿出来,市场会乱套的。”
朱祁钰目光一凛,声音冷厉:“稳定市场?你们这是在囤积居奇,扰乱市场秩序!现在是国难当头,你们的所谓稳定,不过是自私自利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