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急,手上几个跟了很久的项目,没几天就交接出去了。”
荷荔点?头应一下,又问:“你?们最近上会的项目多吗,游戏类的还考虑不?”
本着回?避原则,一般同组很少会同时推进同赛道项目,她这么?问存了试探的心思,但她掩饰的很好。
对方浑然不觉,笑着说道:“有项目要介绍吗,可以啊,挺久没看游戏赛道了。”
到此,更加尘埃落定,calv的目的未知,但温学姐她们的项目,他或许有跟进,却没有正式立项过,来之前,她有查询过二部近两个月的立项会议记录,没有温学姐她们的项目。
可温学姐跟她说的是,calv告诉她们已经成功立项,推进一切顺利,就等下轮投决过了,投资就算达成。
她压下去心中寒意,应道:“是有朋友在做,但刚起步,还不太成熟,后面有需要我第一时间推给你?。”
对方笑着说好,俩人又闲聊几句,过了下班时间,有结束工作的同事?陆陆续续离开,荷荔打住话?头同她道别。
快步回?去顶层,办公区已经没人了,荷荔不免皱眉。
她是陆清远的第一对接人,晚上是否加班之类的消息都由她传达,今天这情?况很不对劲儿。
疑惑间,她步履如常往自己工位走,还有几步的时候,透过办公桌的隔挡,荷荔隐隐瞧见个人影。
和记忆里的某个人一点?点?重合,她加快脚下步伐。
片刻后,不期然看见陆清远的身影。
心里的委屈潮水般往外涌,今天这事?挺倒霉,本是好心,却碰上这档子烂事?。
人心难测,怪她太轻信他人。
下午的办公过程,陆清远就觉察到她不对劲儿,但她一向能藏事?,自己不愿意说的东西,别人再问都没用?。
临近下班瞧见她忙完出去,知晓她大概率是为这事?奔波,眼下回?来面色愈发不好,唇角微微下垂,眼底好似也藏着团散不开的忧郁。
正想过去给她点?安慰,人刚站起来,荷荔一个箭步到他面前,不由分说钻进他怀里,脸埋在他身上,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
之所以这样做,是怕他看出什么?,想等情?绪恢复后再讲话?。
俩人是关?系不一般,可她也不应该把自己的麻烦丢给他,他够忙了。
思虑飘忽间,感受到陆清远动作和缓揉她脑袋,像rua宠物似的,很轻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把她难受了一下午的坏心情?渐渐就给抚平了。
与此同时,还听到他低沉又好听的嗓音:“谁惹我们荔荔不开心,说出来帮你?出气。”
她就闷在他胸口笑,心底的愉悦无以言表,她有个强大后盾在呢,虽说这事?责任在她,但如果?有什么?棘手问题搞不定,陆清远一定有办法。
想通这些,慌乱顷刻间散去不少。
她慢慢问道:“要是我犯错在先呢。”
陆清远此时只?知道她去了二部一趟,跟人聊了聊,一个曾经有过合作的同事?,聊天氛围很好,内容不详,是以具体事?由一时间还拿不准,可对她,总是心怀柔软。
他不假思索说道:“相?信你?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但不管需不需要,回?头看,我都一直在。”
过分温柔的语调, 过分?信任的话语。
刹那间,叫荷荔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胸腔像被什么?溢满似的, 一口气堵在喉咙里。
居中的那颗心, 更是软的一塌糊涂。
这事最坏的可?能, 会给公司造成严重损失,其实要怎么?处理, 她暂且毫无头绪。
可?再头疼,有这句话在,她就?有了勇敢面对的勇气。
自从姐姐离开后, 她习惯了万事自己解决自己做主, 可?以询问朋友们的意?见, 但最后做决定?的都是她。
旁人总说她性格坚韧。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前的她并不这样。
姐姐在时,对她万般宠溺。
她也和?每个同龄小女生一样,会胆小瑟缩、遇事不决,不过都没关系,凡事都有姐姐帮她拿主意?、兜底, 她便也偷懒的心安理得。
再后来,姐姐离开。
对妈妈心有怨恨, 母女俩关系更加僵持。
无边无际的孤独和?愧疚朝她席卷而来, 情绪崩溃到一度让她险些对全世?界失望。
最后很艰难地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