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詹徽气的直翻白眼。
还玉玺好看不?好不好看不知道,但是这东西砸头上是真疼啊……
他等着朱允熥,朱允熥天真无邪的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
怎么了?
詹徽咬牙切齿,狠狠的瞪了眼朱允熥,又看向蓝玉和常森以及常升,说:
“你们……你们如此殴打本官……本官要去陛下哪里告你们……”
常升一愣:“不是,詹大人,我可没打啊……”
詹徽哆嗦着说:“本官就听到他们喊你用力……你还说你没打……”
常升都懵了,一拳没打,还得背锅?
急忙解释:“不是,我真没……”
常森:“二哥,你跟他解释啥?打了又怎滴?怕他?”
常升急了:“关键我确实没打啊。”
詹徽从地上爬起来,就一瘸一拐往午门里面去。
“少废话……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蓝玉拳头一握,对朱允熥说:“咋办?”
“让他去呗,没事的,我怕什么?这次给他一个警告,下次,哼,就不是打一顿了。也算是杀鸡儆猴,我看朝堂上,还有谁敢给朱允炆母子说话!”
朱允熥根本不在意,他毕竟是两手打算。
太孙之位,能争就争。
争不到就造反,怕什么?
老朱都没放眼里,还怕詹徽去老朱那儿告状?
笑死!
再说了,詹徽明显是知道东宫的一些事,触到了朱元璋的底线。
朱允熥打詹徽,也算是迎合朱元璋,朱元璋知道了高兴来不及呢。
“好了,舅公,二位舅舅,去我东宫注意下吧?”朱允熥邀请。
三人点头,又进入午门。
朱允熥还指着那些个侍卫,说:
“你们看到了什么,没看到什么,到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都清楚吧?”
一群侍卫纷纷点头,一头大汗!
东宫。
春和殿大厅里。
吕氏气的牙痒痒,她是头上的伤,并非不能下床。
此刻听着朱允炆说了朝堂上发生的一切,就说:
“这个废物,脑子现在这么灵光?每一步都堵你的路,后面还牵着你鼻子戏弄你。到头来他倒是显得坦坦荡荡,你就成了小人了……”
朱允炆一脸憋屈,说:
“朱允熥从小不爱读书,而我天天读书,我绝不可能比他差。这次,只是意外……”
吕氏沉默一下,点头:“对,你读的书比他多得多,他不学无术,能力绝不及你……”
朱允炆也觉得是,只是又皱眉:
“可他后面,说的什么通货膨胀啊,硬通货、金融这些东西,我真是没听懂……书上好像也没有这些……”
“哼,不过是些歪门邪说,陛下的宝钞政策,怎么可能因他一通大家都听不懂的说词,就取消?
我儿,这就是你的机会。你记住,你皇爷爷,是个强势的人。他定下的事,太子当初都无法劝阻更改。
他朱允熥一个废物,他以为他就能让你皇爷爷改变想法?宝钞运行这么久了,说废就废?我看,废的是他朱允熥。
你这样,到时候就无论如何,支持你皇爷爷的宝钞政策,老皇爷必然觉得你和他是一心,这样,你就依旧是他看好的。”
吕氏这一招,非常稳妥,而一直以来,她也是如此稳妥的教朱允炆在暗中争斗。
朱允炆就点点头:“我知道了……只是不甘心,这次就被朱允熥打了,皇爷爷居然就算了……母妃,我们怎能算了?”
吕氏深呼吸一口气,就说:
“这个朱允熥,哼,他以为他得了个玉玺,就真的可以放纵?看老皇爷能纵容他几天……
这几天,他太猖狂,咱们没办法把他怎么样……不过,他还有两个姐姐呢……”
说着,吕氏看向一旁的宫女,那宫女就说:
“昨天和今天,送去两位郡主那儿的女工,她们都没有做。还有送去让她们抄录的女德书籍,别说抄录,看都没看……”
吕氏皱眉:“这还得了?反了她们?”
说着,吕氏就起身,带着几个宫女,就往偏殿,两个郡主居住的宫殿去了。
到了偏殿,江都郡主和宜伦郡主正在泡茶对饮,摆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