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业找到花言,说是昭阳大公主请见。
跟着司业走,不远处有马蹄声。细看一下,白马上的红衣女子,目光居高临下,月色之下,更显得锋芒凌厉。
(昭阳公主,手握兵权,天生将才,善谋善略。然而,目空一切,储位最有力的竞争者。)
宣照:“你就是花言?”
“带走。”
司业:“殿下且慢。”
宣照:“你敢拦本宫?”
司业:“这倒是不敢,不过花言毕竟是我书院的学子,他的去留要听院长和新入的四位先生决断。”
“经过院长和四位先生的决断,给他三天时间自证清白。殿下此时将他带走,不合规矩。”
宣照:“规矩?若有规矩,怎会闹出世家凶案?再说,什么时候新入的先生都能和皇叔位高一筹?也要听他们四人的安排?”
司业:“反正我也是这样说,劝大公主一句,那四位先生来头不小。”
宣照:“纵使如此,那也是教书的先生。此事非同小可,事急从权,我且拿了凶犯归案,想必皇叔也能理解。”
“倒也不急在这一朝一夕。”
突然,不远处传来声音。
花言:“宣师兄?”
宣照:“哦?宸王?”
“本宫以为宸王入了明雍专心学业,原来也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
宣望钧:“明雍之中不论朝礼,也不许外人涉足。皇姐还应三思而行。”
宣照:“外人?本宫在明雍修学之时,并不容如此恶之徒为乱我大景皇家书院。”
“带走。”
宣望钧:“谁敢?”
就在这时,院长带领四位先生赶来。
“昭阳星夜造访,是我有失远迎了。”
司业:“院长,四位仙…咳,四位先生。”
宣行之看向银尘,银尘微微点头。
“此事事关你的家事,我们多说也无用,看你的用意吧!”
宣行之:“多谢几位先生理解。”
宣照:“皇叔回来了。”
宣行之:“近日外出处理杂事,没想到一个晃神,书院里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你的来意我已知晓,但皇兄已将书院交给我,我自当慎重打理。待我将此事处置妥当,在上书给众人一个交代。”
“在此,皇叔还有一件事跟你说。我身后的四位先生,是刚来不久的。他们的身份背景不简单,望昭阳三思。”
宣照:“不简单?那他们的来历身份,皇叔查过了没有?”
宣行之:“纵使你把整个世界查个遍,也查不了。”
宣照:“哦?怎么说?”
宣行之:“这件事有空再跟你说,现在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目前,还请昭阳先不要押走花学子。”
“夜深露重,昭阳,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宣照:“皇叔,我不管你身后四位先生是什么身份,此事事关世家,犯人还是由刑部关押,方显妥当。”
宣行之:“昭阳,还记得你入明雍时,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
花言看着面前的混乱,只是主动站出来,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学生花言,见过昭阳大公主。见过院长,宣师兄。银尘先生,颜爵先生,乐音先生,八风先生。”
“学生自入学以来,虽然逃过课,犯过宵禁,偷跑出书院。但我一直很好学,银尘先生甚至亲自教我射箭练武,还有其他文系学习,从来没有落后。”
“但学生是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同砚之事,此事院长和四位先生已给我三天证明清白的机会。”
“还希望大公主也给我这次机会,会在这三天内证明我的清白。”
颜爵:“花学子在学习上确实挺刻苦的,对众同砚也非常友好,我都历历在目。小生可以肯定,他不会做这种事。”
八风:“现场如此这么明显的破绽,花言学子没有这么笨。”
乐音:“确实,那时候花言也昏倒过。不管如何,至少等那桓媱学子醒过来,一一查明真相。”
宣行之:“昭阳,你可看到了?我明雍学子,不会有苟且之辈。几位先生所说,确实也是我的想法。不管结局如何,要先给花言学子一个机会。”
银尘:“机会是有的,能不能把握住?是他自己的事,大公主何不给他这次机会?”
宣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