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苏思卿!
他面色骇然,立即冲过去,结果一个不稳摔在相爷面前。
可是当他刚要起身,相爷抬起一脚,踩在他的身上,将他脸与地面直接接触在一起。
“本相今日是来,是要讨一个说法,你一个狗奴才还没资格跟本相说话!让李西城那家伙出来,否则本相今日拆了这东厂!”
“是是是…相爷,奴才这就给你去请!”玉谨言怎么也没想到,这尊佛怎么会来这里。
脸上摩擦的伤痕,根本来不及擦拭,这尊佛若是招待不周,恐怕这东厂也得换个主了。
待东厂厂公李西城而来时,他也是一脸讨好的说道:“没想到今日相爷会驾临东厂,本公属下不识泰山,还望大人谅解,大人…请往主堂一坐!”
苏思卿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是目光泛起寒意,便是朝主堂而去。
“厂公,他…”玉谨言刚要说。
李西城瞪了一眼:“一会给本公想清楚,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今日恐怕没那么容易将他送出去!”
玉谨言全身都在颤抖,这尊佛在朝廷之上,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今日驾临东厂,难道真有这么巧?
主堂之内,苏思卿坐于主座,他面无表情,却无形中散发着恐怖的气场。
李西城也是颇为忌惮,因为这位相爷乃是一个之下,万人之上的管制,甚至传言他还是一位七品武者。
整个大明,虽以武治国,但七品武者,凤毛麟角,甚至被称为镇国宗师。
这般权重,万般不能轻易得罪。
李西城也是一脸讨好的说道:“大人不知我东厂哪里引你动怒,让你不惜亲自前来!”
苏思卿直接看向李西城,说道:“我儿被你们东厂的人带走,以一个不明的案件关在东厂,甚至在真相未明前动用私刑,难道这就是陛下的东厂,所行之事吗?”
当沉声一句,李西城立即询问玉谨言。
“怎么回事?”
玉谨言立即说道:“此事乃是李提督监管,应该是白金源的案件,或许其中误会,不过…我这就让人唤他过来!”
就在他说的时候,苏思卿起身:“不用了,此事本相来查,若是你东厂枉顾冤屈,那你们东厂负责此案的所有人,全部该处理的处理,本相容不得任何一人,枉顾律令!”
丢下这么一句,他便是离开。
望他这一句,李西城也是脸色阴沉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