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强一点。
胖女人走到了尽头位置,也就是靠公用卫生间最近的那个房间的门前,把钥匙插入锁眼转了一圈打开了,拔出钥匙地给了我,还刻意嘱咐我说:“就这把钥匙了啊,你保存好,钥匙丢了得扣你十块押金。就是这个房间了,进去睡吧,记得啊,最晚明天中午十二点退房,超时就收你半天的房钱。提供你脸盘和水壶,但是毛巾和牙具不包括在内,要是你用我们的全套东西,押金直接扣你五块,要不要啊?”
这个该死的胖娘们,张口闭口就是钱,简直就是掉进钱眼里了。我对她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现在已经窘迫至此了,哪还有生活质量的要求。
得到了我否定的答案,那个胖女人转了个身,打着哈欠,大屁股一扭一扭地离开了,踩在楼梯上吱呀吱呀的,我真怕她把木质楼梯给踩塌了。
进门口,我看了看挂在钥匙上的门牌——214号。哼,死了人的房间尾号还是4,‘4’‘死’,哎,不吉利,怪不得没人愿意住呢?我这浅薄的命格八字,就是这么的背兴。
自我调侃完,就推门进屋了,我随手拨开了墙上的开关,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只是闪烁了两下,挣扎着亮了几秒,就熄灭了,过几秒又亮一下子,然后还得休息几秒再亮……我可真是受够了,特价房的待遇也是如此特殊。
算了,谁让我住的是二十元钱的房间呢!反正,我也累了,还是早些放下行李,脱掉衣服,简单洗漱一下,睡觉吧。
背包放下,打开了台灯,这下我看清楚了这个破旧的房间,也就八平左右,纯白的墙面和黄色的复合地板,靠墙是一张标准的木质单人床,看起来不太结实,坐上去还吱呀吱呀地响。除此之外,这个逼仄的小房间里再无任何家具家电了。
摸了一下军绿色的杯子,潮乎乎的,这就正好说明了,这个房间十分返潮,难怪阴气重了,北方地区还跟南方似的,潮潮的连被子都不干。
我从盆架子上取下了脸盆到洗手池接了些水,猫洗脸了一把,算是洗漱过了。再看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真的是该休息了。于是,我像一滩软泥一样化在了床上,挪动不开,开始寻思了起来,毕竟我在绿皮车上被打晕得不明不白的,让我懊恼不已。
更让我忐忑的是斯文呆瓜的去想,他到底有没有从那个女贼手里拿到他说的该留下的东西?另外,那个冒出来的烟状人形物,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那个女贼的鬼夫?斯文呆瓜太神秘了,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想着想着,我就困了,迷迷糊糊之间,我的脑子又萌生出来了个问题——不是说我住的这个房间里死过人吗?那个死人的灵魂还在这里吗?我能见那个鬼吗?
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还越想……正在我害怕之余,果然,感到房间阴冷了下来,不能说寒气逼人但也是阴风岑岑。坏了,是不是那个鬼出来了?
这时候,窗户被一阵风吹开了,风中夹带着一个阴戳戳的声音:“你要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