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不欠您的人情
了呢?我欠,我欠,我欠您一个大大的人情。既然,你救了我,那你说吧,我该怎么还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呢?”我故意把大恩大德这四个字着重强调了起来,语气加重了一下,我也只能用这么个无力的方式,稍稍反抗一下下了。
斯文呆瓜很享受我的阿谀奉承,对于‘大恩大德’这四个字选择了无视,笑眯眯地说道:“生子,你还真是该死啊!不过,我还是给你机会报答,其实呢,你也不欠我什么,救你只是举手之劳。你呢,只不过是还我一个人情罢了,这也不过是个简单的以物换物,当时公平的生意。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帮你找到你丢失的那个长命锁,而你,要把它交给我保管,反正,长命锁已经过了24年的存命期,你留着也没什么用?”
果然,狼嘴里是吐不出来金子的,这个家伙还是在惦记着长命锁。不过,对于他的要求,我也不吃惊,只是没想到他的城府如此之深,为了搞到长命锁,故意布置了一个这样的局,真是心思缜密啊!
“不是我不愿意给你,只是长命锁丢了好久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它在哪?我该怎么给你呢!”说完,我便把自己的两手摊开,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再说了,杨显,我记得你说过的啊,你师傅量产了七个给人存命的长命锁,不是只要收集齐三个就可以了吗?为什么偏偏要找我丢失的那个呢?我都不知道丢哪了,你就能找到吗?”我从心里面开始嘲笑起了这个说话不打草稿的家伙。
斯文呆瓜听完,拿手指蜷成勾状,对着我的脑袋狠狠地来了一下,用那种蔑视加看不起的眼神扫了我一遍,慢悠悠地吐出来了一句:“你个狗日的,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啊。说明两点啊,第一点,我说的是我帮你找到了你丢的那个长命锁以后,你要把它给我,ok?第二点,我说的找到三个以上,是真的以上,而不是法律里面的以上,那种包含本数的,而是数学上不包含本数的以上,也就是说,我要找到四个长命锁。”
……斯文呆瓜这讽刺又带有嘲笑的话语,听得我心里贼啦不爽,我在心里面对他比出来了起码三次国际友好手势,顺带着连续骂他十次‘fuckyou’,因为,老子没有真傻也没有假傻,你娘的拿法律学和数学来跟我混淆概念,我哪懂啊。显摆什么?不就是看得懂《高等数学》吗?我靠!
“这长命锁吧,除了你丢的那个以外,应该至少还有六个,但是你给我看的那张照片,所照的那个,现在被侦探们留存着当证据,能不能拿到先不说,再说了,被水泥封灌了那么久,能不能用还说不准,所以,我就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什么叫最坏的打算啊,你小子不是数学博士吗?概率问题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理解吧,要不就是运气不好。
他接着说:“除了这俩长命锁,还有长葛大爷求的那个意外,应该还有四个,对着四个我找了这么多年。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摸到,就算是个概率问题,也得有依据才能推算出来概率啊!这么说吧,难度简直就是大海捞针,还是在太平洋里捞绣花针。现在,我只能寄希望先找到你丢的那个长命锁了,虽然,你丢了。但是起码知道,你是在哪丢掉的?怎么丢的?现在来看,我只能先去找你丢的长命锁。因为时间有限啊,既然考卷其他题目都很难,那我只能先从简单的入手。”
这话听起来有些道理啊,我点了点头,由衷的佩服,不亏是数学系的高材生,这数学没白学,就是这学习的动机吧!听起来有点可笑,学高等数学尤其是学概率那么好,是为了找长命锁,为了唯心主义的产物,而用唯物主义的原理寻找,天下除了你这个斯文呆瓜绝对没有第二个人。不过,这天底下,怕是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他这样心思缜密之人。
正想着应该怎么找出来我丢的那个长命锁的时候,斯文呆瓜又把话题引到了我这里:“关键的关键,是你那双能看见邪祟的眼睛……”
“要用我的眼睛,怎么我的眼睛又成重点啦?”我疑惑地问了出来,心想着跟斯文呆瓜打过的这几次交道来看,他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人,还是个狠角色。但从,他靠一个西瓜皮救了我的地魂和一下子就把吃我魂魄的夜魁抓在手里来看,他就是个能对付脏东西的行家里手,最了不起的是我的阴阳眼都没发现的夜魁,他就能抓出来。
我便说道:“你本事这么大,还要用我的这双眼睛,你莫不是开玩笑的吧!这太让我纳闷了,甚至说还有那么一点点震惊。”
“还是那句话,白瞎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