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锁的。”
“还有人雇你去偷长命锁?你这妙手空空的觉接穿得这么神啊!你老是
跟我说,你是不是地贼星鼓上骚时迁的后人,你不是说你叫时三吗?是不是把盗窃这绝技拿捏准了?”
“老六,我虽然叫时三,但真跟时迁没有半毛钱关系,人家那是盗圣,我这个呢,最多算是个小偷小摸。再说了,我这偷也是有讲究的,你那个长命锁才值几个钱,我还真不稀罕偷,要不是有人雇佣我偷这种不起眼的东西,我才不去摸长命锁呢!我是看在人家雇佣我的份上才行动的,还有啊,一般人根本不在乎这种不值钱的物件,丢了也不会报警甚至也不会在意。”时三这个老小子不屑地说道,似乎是再对我表达着不满,还贬低我的判断。
时三又说道:“老六,跟你说吧,像你这样的穷小子我见多了。你真以为,你们这些个挤在公寓里居住生活糜烂的小年轻男女,真值得我去偷啊?拉倒吧,要偷我也得偷个中产啊,你小子妥妥的无产,住在哪个一厅一卧一卫的小破公寓的发展中人员,能偷个十块八块的还不够费劲的呢!你想啊,一个跑外卖的也不愿接三四块钱的单子吧,都是先紧着十块八块的单子跑。偷你小子的家,还就是一个舍得花钱的客户给我安排的活,就你小子的经济状况还能有人惦记,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哎呀,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敢开染坊了!你老实给我说,到底是哪个天杀的雇佣你来偷我的,等我出去了,我要他好看。”时三说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俗话说狗不嫌家贫,但我这家贫得还真是狗都嫌弃。所以,我才对时三的话来了兴趣。
“两个星期以前,我一个做大贼的朋友来找我了,说有个既安全又收货颇丰的活介绍给我,问我干不干。我心想啊,反正我这是穷得叮当响了,能捡着一个安全还有报酬的活,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所以,我就答应了下来。没过两天,就来了一个戴墨镜有点姿色的女人,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那里帮她偷一样东西。等我拿到了地址,我就奇了怪了,就这样的破公寓,里面住的都是落魄之人,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好偷?那个女人却笑了,告诉我说,不偷钱财不偷手机,只偷一件不起眼的小物件。”
时三把话说到这里,我大致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女人让他来偷我的长命锁的,这个女人又是谁呢?怎么会知道长命锁的不一样呢?她要长命锁又干什么呢?我就悄悄地把头探了下去看着时三问道:“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个地址刚好就是我的地址,她让你偷的就是我压在枕头底下的长命锁,是不是?”
时三对我比出来了个大拇指,暗指我猜对了,然后就把他前期踩点,后期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摸进我家让我毫无察觉偷走东西的。其实,他有一点说对了,我身为码字人,走在电脑桌前码字的时候聚精会神,心无旁骛的状态下是不会察觉到细微动静的。
我庆幸对方只是谋财,哦不,连谋财都算不上,只是谋物,真要是派个杀手过来。趁我不注意摸了我的脖子或是拿绳子勒死我,那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莫名其妙地死掉了,做鬼也不知道找谁报仇呀!
时三看出来了我的心思和心里的嘀咕,笑呵呵地说道:“老六,你别怕,我是贼人,不是杀手,再说了真要是杀你的话,肯定不会派我来啊!你多大的个子,我多瘦小,真动起手来,说不定是谁杀谁呢!”
“少废话,那你小子偷走了我的长命锁以后呢?你去哪了,有没有交给那个女人?”
“当然交了啊,人家可是开了大价钱的。我从你那得手以后,那个跟我碰头的女人就约我在城郊的桥下涵洞里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拿了她的八千块钱,就把东西给她了。我也没有多问什么,我还挺高兴,就偷了这么个破东西,居然换了这么多钱,真是太值了,起码三个月不用干活了。不知道你听过没听过,只见贼偷不见贼挨打这话。做小偷的得手了还好,万一失手被人家逮住了,那真是打得不敢还手啊,首先咱理亏,其次人家但凡招呼一声,不得把我们像老鼠一样打啊!”
这话说得我哭笑不得,还真是这个情况,要不然怎么会有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俗语呢。小偷啊就是老鼠,不一样的是老鼠偷粮,小偷偷财。
“不过,你要是问我那个女人是谁,我还真没法告诉你。因为,我只负责接受任务,完成任务,拿钱走人就行了。那个女人的情况,我是一概不知,我也什么都没问。”
听了这话,我心里多少有些沮丧,好不容易有的线索,又断了,真是倒霉。
时三却又给了我希望:“不过,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