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枪?”朴灿低声笑了,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一把锈刀刮在金属上,“这玩意儿有点痒。”
守卫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瞳孔放大,意识到眼前的东西不是人。其中一人绝望地举起榴弹发射器——
砰!
一声巨响,榴弹在朴灿面前炸开,火焰和碎片吞没了整个房间。
硝烟弥漫,碎片满天飞舞。守卫们喘着粗气,盯着那片燃烧的废墟,仿佛在祈祷这个怪物已经被炸成灰烬。
然而,当烟雾散去时,一个扭曲的影子缓缓从爆炸中走了出来。
朴灿的身体微微颤动,但并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一种压抑的快感。
,!
“炸我?”他舔了舔嘴唇,脸上挂着一抹扭曲的笑容,“挺热乎的——可惜不够。”
他的身体逐渐恢复,那些被炸碎的肌肉和皮肤在寄生体的蠕动中快速修复,如同恶梦般重生。
他的触须一寸寸探出,将地面上的弹壳卷起,然后随意丢在地上。
“你们这帮蠢货,”他轻声说道,仿佛在低语,“有意思的武器,全打在了没用的地方。”
“不可能……”守卫们的心态彻底崩溃,有人转身就要逃,但触须如同闪电般抽来,将他的腿死死缠住。
朴灿一用力,那人的身体如同玩偶一般被拉回,重重摔在地上。他的脊柱在瞬间折断,发出可怕的脆响,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
朴灿缓缓走到他面前,俯身低语:“想跑?晚了。”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一人活着——瑟瑟发抖的财阀代表。
他是现场唯一的高层,双腿已经瘫软,贴在墙角,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朴灿缓缓转身,看向那个活下来的倒霉蛋。
他的笑容渐渐扩散开来,那笑容充满了疯狂和胜利,仿佛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你们这些狗崽子……终于轮到你们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像干尸的霉气一样在空气中回荡。
财阀代表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你……你不是人……”
朴灿咧开嘴笑了,触须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舞动:“你说对了——我不再是人。”
他猛地伸出一条触须,缠住了财阀代表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提起。
那可怜的代表发出窒息的喘息声,双眼充满了恐惧。
“告诉我,”朴灿低声问道,语气仿佛恶魔在轻声诱惑,“财阀有多少人?他们都藏在哪儿?一个都别漏。”
财阀代表疯狂摇头,试图求饶:“不……我不知道!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做!”
“没做?”朴灿的笑声愈发癫狂,他将代表的脸拉近,“你们不做?你们搞那些实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呢?嗯?”
他猛地加重力道,代表的骨头发出可怕的碎裂声。
“放心,”朴灿低语,“你不用说,我会一个个找到他们。然后——一个也不会放过。”
触须猛地一甩,财阀代表的身体如破布般被抛在地上。
他瘫软在血泊中,惊魂未定地喘息,喃喃道:“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朴灿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愉悦与仇恨。
“我会回来的。”他低语,随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夜晚,一栋财阀别墅被血腥覆盖——现场一片狼藉,所有的守卫都被寄生体触须撕裂,如同恶梦般被挂在天花板上,血液被彻底抽干。
唯一的幸存者瑟瑟发抖:“那东西……他不是人!他笑着对我们说,‘终于轮到你们了。’”
朴灿重现的消息开始迅速传开,各国情报部门都试图第一时间确认他的位置和状态。而随着他每次现身,都伴随着恐怖的感染——一种未知的寄生病毒开始在财阀之间迅速传播。
这种病毒让感染者变成了类似于操线傀儡的怪物,他们被一种看不见的意志支配,行为诡异但却井然有序。
“就像……云天明的‘傀儡丝线’。”神盾局的泰勒靠在指挥室里,低声喃喃道。
“这不是单纯的感染,”庄颜在另一端的屏幕上说道,“这是……有意的支配。”
而在实验室的深处,逆贝塔博士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机械眼闪烁着微光,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朴灿已经融入了寄生体的秩序,”他低语,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