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弩箭在射出后,要么偏离目标,要么射程不够,根本无法对敌人造成有效杀伤。
“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的准头如此之差?!”李存勖怒吼道,“这样的箭法,如何上阵杀敌?!”
一名士兵战战兢兢地站出来,低着头说道:“将军,我们的弩箭……很多都年久失修,弩弦松弛,箭矢也……”
“够了!”李存勖打断了士兵的话,他当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晋阳城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府库空虚,新的弩箭供应不足,士兵们只能用旧弩箭练习,效率自然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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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新弩箭,就给我加倍练习!什么时候练好了,什么时候再休息!”李存勖怒气冲冲地说道。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练习。
夜幕降临,李克用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远方,眼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承泽已经出发数日,却依旧没有消息传来,边境的局势越来越不明朗,而城内的军队却迟迟无法扩充……
“报!主公,城中百姓听闻要征兵,纷纷……”一名士兵匆匆跑上城楼,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克用凌厉的眼神制止。
“说!出了何事,如此慌张!”李克用沉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悦。
士兵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说道:“回禀主公,城中百姓听闻要征兵,大多……大多都不愿参军。”
“什么?!”李克用闻言,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一旁的张智见状,连忙上前解释道:“主公息怒,百姓们刚刚过上几天安稳日子,都不愿再卷入战火,也是人之常情。”
“哼!人之常情?如今大敌当前,岂能贪图安逸?!”李克用怒气未消,“没有强大的军队,如何保家卫国?如何护佑百姓?!”
张智沉默不语,他知道李克用说的有道理,但他也理解百姓们的苦衷。连年征战,早已让这片土地满目疮痍,百姓们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如今好不容易盼来和平,谁也不愿再回到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
“主公,承泽将军有消息传来!”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快步走上城楼,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信函。
李克用一把夺过信函,迅速展开,眉头却随着信上的内容越皱越紧。
“怎么了?承泽怎么说?”李存勖焦急地问道。
李克用没有回答,只是将信函递给了他。
信上,承泽详细描述了他这几日的遭遇。他们在边境发现了一支可疑的军队,人数众多,装备精良,但行动隐秘,似乎在刻意隐藏行踪。承泽担心打草惊蛇,所以不敢贸然靠近,只能远远地观察,并派人将消息传回晋阳。
“看来,新的敌人已经出现了……”李克用沉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凝重,“只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而来?”
张智接过信函,仔细阅读了一遍,沉吟道:“从承泽将军的描述来看,这支军队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绝非一般的流寇盗匪,恐怕……”
“恐怕什么?”李克用追问道。
张智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缓缓说道:“恐怕,一场更大的战争,即将到来……”
夜色更深,城楼上的风更冷了,李克用望着远方,一言不发,仿佛一尊雕塑。
“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召集所有将领,到议事厅议事!”李克用语气沉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晋阳城的议事厅内已经灯火通明。李克用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众人。李存勖、李存确、张智等一众将领谋士,皆是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诸位,”李克用打破了沉默,“承泽传来的消息,想必大家已经知晓。如今边境出现了一支来历不明的军队,其目的尚不明确,但我军绝不可掉以轻心!”
“主公所言极是,”李存勖抱拳说道,“这支军队人数众多,装备精良,绝非善类,我们必须尽快查明他们的身份和目的,以便早做应对!”
“可是,”一旁的李存确面露难色,“承泽只是远远观察,并未与对方接触,我们对这支军队几乎一无所知,该如何查探?”
张智捋了捋胡须,沉吟道:“依我之见,当务之急是派人潜入敌营,打探虚实。”
“潜入敌营?”李存勖眉头一皱,“谈何容易!这支军队行动隐秘,戒备森严,想要潜入其中,恐怕……”
“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