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弟兄,迎接受苦受难的华工兄弟!”
众铲平军齐声称喳,而后起身,邓青微微皱眉,低声道:“军师,咱们军中口令要想办法稍作修改,不可总是与清廷的绿营一样,要有咱们铲平军的特色,这‘喳’乃是奴仆应诺主人的话语,铲平军中不可再用了。”
余春霖点头道:“臣遵旨。”
片刻后郑一虎的一协战士带领着车马队到了街前,押运的有两百名铲平军,领头的则是一个看着十分面熟的营官。
身穿军服的营官从马背上跃下,快步走到邓青身前,跪下叩首道:“臣一协五营监军林福生拜见世子爷。”
邓青亲手将林福生扶起,道:“爱卿辛苦了。”
林福生激动的起身,道:“臣不辛苦,千岁您才辛苦。”
邓青正要询问林福生一协的情况,突然听到人群中传出一阵喧哗声,有西班牙语也有粤语和闽南话。
“南面又有人来了……”
“是从伊卡来到吧……”
“有旗子,上面是东方的文字……”
“是铲平王旗,是三协的兄弟们!”
……
邓青拉着林福生的手转身看去,果然见到南方出现了一队打着“铲平”王旗和“严”字旗的人马。
过了片刻这队人马走到了邓青身前,领头的骑士翻身下马,一路小跑跪倒,大喊道:“臣三协一营长徐延年拜见世子殿下!”
邓青上前亲手将徐延年也扶起,而后便是一阵寒暄关怀。
片刻后两营士兵也一同上前叩拜,还有他们从上钦查和伊卡带回来的七八百名华工也都凑过来拜见世子殿下。
邓青看着眼前这帮样貌各异但是却都是身材矮小瘦弱,皮肤黧黑的同胞,心头一阵发酸,又有一阵欣喜。
邓青心酸的是同胞们可怜的模样,知道他们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欣喜的则是自己解救了他们,还壮大了铲平军的队伍。
邓青缓步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发现不少华工都是遍体鳞伤,最引人瞩目的则是脸上有着一些字母的烙印的华工,还有十几个华工拄着拐棍,裤管空空,显然是被洋人残害致残了。
邓青问询后得知了这些华工大都是伊卡种植园的奴仆,还有一些是上钦查的,他们所有人的遭遇都十分凄惨,虽然比钦查岛上的华工好一些,但是终究被庄园主和黑人监工等视为奴仆欺辱虐待。
其中被人在脸上烙印了字母的华工和残疾的华工都是最可怜的人了。
这些人的庄园主十分残忍可恶,他们把华工视为奴仆牲畜,烫烙上自己姓氏的字母缩写,显示着自己作为主人的主权。
如果有华工胆敢反抗或者逃跑就会砍断他们双脚,囚禁在牲口棚里。
听了这些同胞的悲惨过往后,许多铲平军士卒都红了眼圈,邓青更是咬牙切齿的瞪着车队最后那一帮狼狈不堪的白人俘虏,问道:“这些俘虏都是上钦查和伊卡的庄园主吗?”
林福生道:“上钦查有八个庄园,他们庄园主一家都被押解回来了,共计九十八人,还有六十多人是庄园护卫和上钦查的警察。”
徐延年有样学样,但是言词更有条理的说道:“伊卡有十六处庄园,最大的托马斯家掌握了六成的土地,十五家小庄园主都被押解回来,共计一百四十八人。
他们种植园里并无华工,五百名华工兄弟都在托马斯的棉花地里,最大的托马斯庄园里只有他的一些亲属和几个西拔牙的管家,地主一家都在利马的大园子里住着,除了这些,臣等还击溃了驻守伊卡府城的伊卡营,杀了一百余名士兵,俘虏了陆柏。”
邓青点点头,道:“军师,你来召开公审大会,这次广场献俘有上万市民观看,要好好说说这些坏东西的罪行,要让市民们跟咱们华人一条心。
等到公审结束了把罪大恶极的杀了给兄弟们解气,其他人就充作军奴。
这个事情你亲自负责,把这些俘虏分队送去各个庄园做苦工,给他们也烙上印记,戴上铁镣,让身体残疾的华工兄弟做监工管着他们。
这些庄园主家的女眷先送去胡安庄园做苦工,这些家伙待咱们华人不仁不义,我们也不必给他们讲究仁义道德。
等到过几日咱们论功行赏给三协立功的将士们赏赐了土地女人,让他们成家立业,这些白人庄园主家的女子正好给兄弟们做婆娘了。”
“殿下心念万民,是我等的福气,老臣代兄弟们谢恩了。”
余春霖先是跪下叩首,起身后才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