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违反龟腚了。该罚还是得罚。”
天帅依旧边打量着那讨厌鬼和帽子叔叔在争辩,边冷笑着暗自腹诽着,该。让你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就刚才还不忘踩我一下,说你没像我一样拿渔网。那在人家帽子叔叔的眼里,渔网和鱼竿有啥区别?不都是违反龟腚的作案工具吗?不照样给你开罚单吗?
还我装犊子,你这些天几乎天天钓了一小桶鱼往家带不说,还总是炫耀着要吃百鱼宴、酸菜鱼,你那不是装犊子是啥?咱俩到底是谁在装犊子?
就在天帅还在腹诽着那个讨厌鬼的时候,一个年轻点的帽子叔叔就边瞪着他边呵斥道:
“别只顾着看人
家,先说说你的事。你这无证捕捞,属于违法作业啊。按照相关龟腚是要罚款的。”
“啊?罚款?不是,我没有捕鱼啊。你们也看到了什么都没有嘛。再说了,我只是······”
满满的求生欲,差点让天帅把他来这边修炼、吸收灵气的事都给喊出来了。
只是,理智又再次告诫他,一定要忍住,可千万不能说秃噜嘴了。要不然,没等现代捕快的那些个帽子叔叔来,没准他天帅就已经被眼前的这几个帽子叔叔送到精神病院了。
看来天下的乌鸦果然都是一样的黑啊。不管是前世大唐的捕快官差,还是现代的帽子叔叔,不都是冲着钱去的吗?
只不过前世大唐的捕快官差是暗中索要银两。而现代的帽子叔叔则是名正言顺的要罚款,那还不都是冲着钱去的吗?
“啊!你、你,救命啊,快来人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