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诬陷林高阳偷了东西,其目的,就是把林高阳留下来。
否则,一旦他回到西川,再想得到剑柄,几乎不可能。
正因为如此,他才答应通融一下,让林高阳去病房探望。
因为,林高阳拿到房租后,剑柄自然要还给抵押的病人,而病人就住在他们家的医院里,有的是机会弄到手。
可他没想到,病人曹四象伤势太重,还没醒过来,自然也就没法完成交割了。
于是,他主动向林高阳要地址,打算另想办法,却没想到,林高阳不是本地人,而且下午就要离开了。
所以,他才会诬陷林高阳,好把他留在安阳,再伺机拿到剑柄。
不过,要想拿到剑柄,还得需要一个帮手。
所以,林高阳怀疑,治安所里,很可能有胡经纬的人,只有这样,才能悄无声息地,把剑身装进了剑柄里面,陷害他的同时,也把剑柄继续留在了治安所。
也就是说,剑身并非胡经纬等人趁乱装进去的,而是在治安所的时候,被某个治安员做了手脚。
再然后,只要找人做个假的剑柄,再通过治安所的内线,将真的剑柄掉包,就能得到完整的玉剑了。
,!
恰巧,剑柄的原主人也死了,谁也不知道剑柄被调换了。
可就算林高阳把一切都想通了,却还是无法摆脱这一困境:
除非他不被抓进治安所,否则,还是免不了被陷害,还是要重蹈覆辙!
或者,换一个治安所也行。
可是,这怎么可能?每个治安所都有固定的辖区,别的治安所,根本没有管辖权。
怎么办?
还没等他想好对策,就见两辆警车呼啸着开过来,停在医院门外,接着,几名治安员从车上跳了下来。
领头的,还是前两次那位黑脸的朱队长。
听到警笛声,胡经纬从门诊大楼小跑着迎了上去,一边递烟一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林高阳见了,大声道:
“警官,我没偷东西,是他诬陷我!
我是去了他的办公室,可他一直都在场啊,怎么可能偷走他的东西?”
胡经纬回过头,冷笑道:
“别狡辩了!
你敲门的时候,我顺手把东西放在了桌上,用文件夹遮住,可等我送你出来,回去时东西就不见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林高阳怒道:
“姓胡的,别特么贼喊捉贼了!
明明是你想得到我身上的剑柄,所以才陷害我。”
胡经纬的面色顿时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你胡说!”
果然是这样!胡经纬的表现,完全证实了林高阳的猜测。
这时候,朱队长大手一挥,喝道:
“少废话!带走再说!
有没有偷东西,要查过才知道。
放心吧,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可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完,吩咐手下道:
“留下几个人,调取现场监控,询问现场证人,案情重大,被盗物品十分贵重,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你们两个,把嫌疑人带走,到所里再说!
胡主任,你也要去,另外还有哪些证人,特别是和嫌疑人有过身体接触的,都要接受问话。”
说完这些,朱队长不再啰嗦,转身朝警车走去。
林高阳知道,只要进了治安所,一切就由不得他了。
所以,现在只能豁出去了,否则,一切又要回到原点。
眼看两名治安员逼近过来,他再也顾不上许多,大声道:
“慢着!
现场这么多人,有没有偷东西,只需当场搜一搜,就真相大白了。
可你们坚持要带我离开这里再搜身,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当中,是否有人被他收买了,到了治安所,更方便栽赃我!”
此话一出,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朱队长倏然转身,怒喝道:
“你说什么?竟敢诬陷执法机关?”
林高阳毫不示弱:
“我说的只是怀疑,谈不上诬陷。
我要求当场搜身,给我,也是给你们,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说完,他从裤兜里掏出那柄剑柄,高高举起,大声道:
“刚刚我说的,就是这枚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