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英:“对呀,是魔族,他们不知道哪里得到情报,竟然在开会当口,整个场地都被炸塌陷了,幸而长老们都身手非凡,只有少数轻伤。”
苍亦初问:“什么时候的事?”
寒英:“就在前些天。”他掐指一数:“就在我们相遇后的第二天中午,我的天啊,那个会议我们凌雾宫原本要羽子曦师兄参加的,但他参加又不发表意见又不做决定,所以我们宫主就把我们打发到这儿来了……没想到差点我们也要被炸。”
路缎:“说带羽子曦师兄,没说要带我们,醒醒吧寒英。”
说完他又看向羽子曦:“不知道玄岚宗是不是派了云兴言去。”
寒英拍了拍路缎肩膀:“哎呀别瞎操心,云兴言身手了得,不会有事的。”
路缎看着羽子曦,反摇头:“他自身肯定无事,但耐不住他心善。要是侧身替某个长老挡碎石啊,或是被魔族袭击后奋不顾身牵制住对方啊,或是谁受了伤,他以自身修为渡之啊……”
寒英:“你别说了,师兄要生气了。”
虽然羽子曦仍旧什么话也没说,但他的目光却已经锁在同一个方向很久了。
寒英:“魔族如此嚣张,长老们还等什么呢,冲了啊。”
“说得简单,自从逆练宗落败,整个修仙界苦无称手法器久矣。自炼兵器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且就我们所知,天阶法器的问世都比从前更少许多。”
“这些剑修,也太依恋法器了吧?我们符修越是高阶,越是徒手画符,根本不会受牵制。”
说着寒英余光瞥见苍亦初,清了清嗓子嚷嚷:“咳咳,当然玄岚宗除外,玄岚宗向来习惯靠自己,听闻宗中也设有炼器坊,所制长剑比之逆练宗也不逊色呢。是吧?”
寒英又道:“亦初的这柄剑看起来就很独特,凛霜剑气百米开外便已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