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要扯身旁那位对着别人发花痴的少女,胳膊还没碰到对方却在空中被另一人拦截下来。
松雪倾覆,诗殃一回头,才发觉苍亦初一脸严肃地抓着他的胳膊,眼神不善,声音冰凉:“你又被欺负了?”
诗殃不解:“没有啊?”
他那只大手将诗殃手心展开,露出里面隐隐血痕。示意他解释。
诗殃才发现,这是刚才摔倒时擦伤的,心虚道:“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苍亦初将信将疑,双眼微眯,似乎想透过诗殃的眼睛观察他是不是在说谎。诗殃眼珠子转了转,强调道:“这点小伤不碍事的,再不管它,它就要痊愈了。”
比起他,更重要的是:“汲芮芮姐姐也可以作证,我们一直待在一起呢。”
完美点出现场还有另一人存在。
苍亦初好像才发现旁边那位,诗殃可不给苍亦初再次错过的机会,反手抓紧对方,又用另一只手拉了汲芮芮衣袖,唤醒这位连云兴言下台都要目不转睛盯着对方的小花痴。
“芮芮姐姐,这就是我师兄苍亦初!”诗殃强调。
汲芮芮终于从满脸憧憬中回过神来,回身时双眸便撞见站在他们身后那人,17岁少年已经长了一米七八的个子,比汲芮芮还要高出一个头。
辰时已过,朝阳自少年身后而来,好似为他披上一件暖黄绒光。清风涤荡,墨发如瀑,眸中荧光闪烁,那双奇异的白瞳也不像传言中诡异恐怖,反而清澈的像一杯白水,未浊半分陈杂。
“师……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