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更是说不清了。
汲芮芮又一次脸红:“你在说什么呢!小小年纪别学你那些师兄油腔滑调。”
诗殃:“是是是。”
云兴言见状,故意问:“那我呢?”
诗殃赶忙顺杆爬:“当然云兴言师兄也非常适合当模特,我好早就已经在奢望着了。”
云兴言:“是吗?”
诗殃:“自然自然。你们一个两个都那么好看,糖画师傅也愿意天天画的是吧?”
小摊老板接话:“那可不。”
夜色渐晚,诗殃等人各自拿着自己的糖画便准备回他们弟子休息区了。
却只有诗殃一个人走在中间敢边走边咬自己的魔尊糖画,“咔嚓”一声脑袋没了,“咔嚓”一声胳膊断了。
汲芮芮自己都不舍得吃“云兴言”糖画,留着又怕糖化了,只想快点回到宿舍,找其他师姐想想办法帮她保存。
见他啃得如此凶残,更不想吃了。
云兴言不知什么心理也没有拿“羽子曦”糖画泄愤,或许是斯文人的矜持吧。
先将汲芮芮送到了她楼下,二人再回男子宿舍。
此时已经离开凡人闹市,沿路修士也少了许多,残月高悬,晴空万里。
云兴言沐浴着月华,问:“近来可想家?”
诗殃边抿着糖人,边问:“师兄何出此言?”
云兴言那只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指了指诗殃手里那颗残疾魔尊。
诗殃才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是想家了,才会拿毁了自己家园的魔尊出气。
诗殃道:“我家门不是被魔族灭门的,真正杀我全家的是山匪。”
他又将跟苍亦初讲过的故事又复述给云兴言听。
虽然诗殃的剧本里没有关于尉迟隐与云兴言的细节,但是他们往后相处那么久一起历练那么多次,云兴言如此细致体贴的师兄,肯定能跟尉迟隐交心。
甚至,或许……
他可能是原故事线里,唯一一个清楚尉迟隐身世的人。
云兴言抬手覆在诗殃发顶,仍是那般语调轻柔:“都过去了。”
话落,一道裹着苍山松雪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尉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