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作声,如今尉迟隐也没有将她们指名道姓挑出来。
那边好戏还在上演。
晴欣:“确实是辛羹那厮有错在先,苍亦初你做的没有错。”
光喻掌门算是活久见了,狠狠砸了下他的那柄金色权杖道:“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正派修士怎可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简直败坏宗门威望!”
凌雾宫掌事:“借着我门派举办仙门大比,趁人员参杂行不轨之事,此等登徒子,断他双臂也不为过。”
逆练宗见各个门派你一言我一语的审判,道:“空口无凭,怎可听他一言之词说风就是雨的?辛羹做事向来拘谨怎么可能像他所说那样大胆放肆,还恶言相向?我看就是这小子在胡诌!”
“我没有……呜呜呜我不敢……”
诗殃弱柳扶风样跪坐在地,一手捻着衣袖擦眼泪,一边楚楚可怜地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得向上望着那些宗门大佬们。
像只被捕兽夹弄伤了腿又迷失方向的小鹿误入庄园,无所适从地从人类身上寻求帮助。
“他才多大,哪像会说谎的样子?!”
场上唯一没有被尉迟隐点名的昇阳宗管事掌门出声道:“我看就是你们辛羹平时作威作福久了,没人管束,又见玄岚宗这小儿弱小无辜不识反抗,才出言放肆,也不算反常。”
“你们逆练宗都知道他德行,却也放纵,甚至包庇,的确不是正派修士所为,今日话已挑开,我劝你们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逆练宗长老:“不论如何,他玄岚宗又没少块皮肉,却断了辛羹双臂也太过分了些!今日我就把话撂这了,他云岚宗苍亦初不自断双臂认错,休要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