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的利爪上天生带着毒素,你后背已经青紫一片,已然是中毒迹象。”
诗殃愣了愣,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诶。
额……
忘记把当时情急之下关闭的痛觉系统重新打开了。
现在当然更不能打开,诗殃额前渗出细汗,道:“我还有救吧?”
云兴言终于在他脸上看到一丝慌张,安慰道:“无碍,我给你弄出来。”
“怎么弄?”
他们能这么冷静的对话,完全是因为毒素不是很烈,而且云兴言有把握对方不会出事。
诗殃依照对方的指示,坐在一处平坦石块上,连夕阳都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皎皎明月,诗殃坐在磐石上,将上衣全数褪去,露出光滑的肩膀与那双漂亮的蝴蝶骨。
长发拨到胸前盖住樱红,那玉石般的少年挺直了背脊,坐在月光下,镇定得出奇。
云兴言就坐在他身后,指尖灵力流转,灼灼热浪靠近少年背部,似要将那一片光滑都灼烧殆尽,但细看却发现热浪只堪堪浮于表面,克制地连对方一根毫毛都不曾伤到。
诗殃哪里不清楚那份温柔,抬头仰望天上那盏蛾眉月,悄声问:“师兄对所有弟子都这么有耐心吗?”
云兴言闻言,指尖灵力不变,轻声回:“也不尽然。”
诗殃道:“我总觉得师兄对我格外宽容些。”
云兴言却浅浅一笑,藏在少年背后的视线愈加温柔:“是吗?”
诗殃道:“也许是我的错觉吧。师兄待芮芮姐姐也是极好的……”
云兴言断言:“不是错觉。尉迟隐,你的感觉没有错。幸好你有所察觉。”
诗殃回头直视云兴言那双盛满温柔的双眼,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