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双银眸看似极浅,实则深沉无比:“你很希望我离开?”
“难道我应该希望跟你在一块吗?”
诗殃才没有那个癖好,顶着应该下线的身份缠在主角身边。此时他更应该做的是回到自己的小山庄,享受独处的假期时光,或跟系统编排编排明日早报,或远程监督他的四大护法们都在做什么大事。
哪一件不比维持人设,当一枚没有心的病秧子强?
“你没得选。”
苍亦初说得果决,霸道得不成样子。
诗殃气愤,我真是惯着你了!
推着苍亦初脸的力气不减,双腿也不安分上下乱踢,苍亦初无可奈何只好将他——
捆 了 起 来 。。。
“苍亦初——!!!!”
诗殃火气正要发作,忽然身体承受不住又重重咳嗽起来。无法,只好吞下这浮躁的心情。
“我听过你的名字。”诗殃胸腔起伏,失去心脏的地方被肺填满。“在百晓生的报纸上。”
“嗯。”苍亦初并不在意。
诗殃道:“上面写你清风霁月,高岭之花,如今一见……”
说着故意摆出一副轻蔑的样子斜了苍亦初一眼:“专横无礼,野蛮得很。”
听到没?
我说你ooc呢!
苍亦初:“我与百晓生也未曾接触过,他写的与我本人大相径庭不是理所当然?”
诗殃腹诽,可是尉迟隐跟他接触过呀,还是少年相识,算是认识了数年的同学吧?怎么不见苍亦初是这种性格?
“若你平常待人也是这般,他也不会写出那种词句。两副面孔。”
苍亦初:“你怎知我平常何异?”
端木逝:“我不知。”
苍亦初:“那你觉得他该如何形容我?”
属实是没话找话,但这个问题着实将诗殃问住了。
噎了噎,他该怎么粉饰还是会怎么粉饰,但是端木逝又不是百晓生:“自然是粗鲁狡猾、玉面兽心、闭目塞听的缠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