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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挪了挪,将手贴在苍亦初胸口。“你会不会有点心悸?莫名其妙心悸,可能是一种病。”
“不算莫名其妙。”苍亦初脸上不显,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那是因为啥?”
因为趴在肩上的这只癞蛤蟆,即使在茉莉花丛滚了一遭,埋首时,脖颈发尖,依旧充裕着橙花的朝气,还有退居二位的丁香,藏在地下的苔藓也悄然生长。
这不是苍亦初抢过来的。
这分明是小花妖自己跳进了苍亦初编织的网里。
“我给你变个魔法。”苍亦初终于还是被尉迟隐荼毒了,开始学会了新鲜词汇。
“魔法?什么魔法?”诗殃眼底带笑,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带着山顶洞人用18G网速冲浪。
等尉迟隐搬过来几盆热水,确确实实打算给上官辞做个药浴时,苍亦初也分了一盆热水过去。
暖烘烘的房间里,少女(?)坐在屏风之后的浴桶内,像只玩水的精灵。
屏风之外,苍亦初解了发带,将药粉洒在水盆中。尉迟隐伺候在一旁,就着温水将发丝浸透,渐渐地,盆中清透的液体被墨染黑。
“师兄,你掉色了!”尉迟隐也是第一次见这回事,惊掉下巴。
“什么什么?!掉色了!!”上官辞透过屏风,夜间只在屏风之外点了明亮的蜡烛,使她能更清晰地看见外面情况,而外面看不清屏风另一边。
依照苍亦初的性格,诗殃完全不怕对方会偷看。
这才有胆子这么近的距离玩水。
他确实掉色了,而且掉的很凶。
整个发尾几乎全白。
“小白,你居然真的是白色的!”上官辞惊喜道。
苍亦初声音悠悠,只说:“小时候被当成怪物,不只是……”
不只是一双银色虹膜。
“其实我身上本身就不显颜色,才会被当成煞星,灾祸。家人怕我容貌可怖,便将我的头发染成墨黑。长大后按时染发成了习惯,这件事,极少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