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就将茶杯搁在了上官辞屁股上,“顶着,你看看,根本放不稳。”
草了,这样定义翘啊?
上官辞腰再塌,盆骨都要前倾了才堪堪让那茶杯颤颤巍巍立在那儿。
颤音:“这~样~?”
“你找找这种感觉,嗨,你这个胸……”云慎欲言又止,直溜得跟个竹竿似的,她抱着手臂踱着步在上官辞面前走来走去。
“该垫点东西。”
诗殃嘴角一抽,有股不祥的预感。
“呀——这什么时代 啊——”上官辞痛苦面具:“又要腰细又要 丰满啊——”
“反种族啊——!”
不知道哪里来的软垫塞进了上官辞胸口,硬是给他挤出两片肉来,为了衬托胸前软垫的弧度,愣是在腰间绑了个束带给他掐出个黄蜂腰。
诗殃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捆错位了,哪有人逼着舞女上私刑的呀?
还跳不跳啦?
他整个人僵硬地形似僵尸。撑着刚驯服的四肢在那扭,着实难看得要死。
谁给你们买单谁是瞎子!
不用实践,诗殃就先诅咒上了。
很快,祭月节如约而至。
他们对于一天的计算,不像人类看星月轨迹在子夜开始(23点),而是从日升的第一缕阳光出现为起点。
字面意义上的:一日之“计”在于晨。
[沁香斋]正对面,刚好是一座茶肆,店铺刚开张就迎来了两位客官,包了二楼雅间正对街道的那席座位。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本就鲜少休市的24小时活络街道,再一次迎来全新的生机。
小麻雀们叽叽喳喳地相互打招呼,苍亦初在窗台位置随意撒了几颗米粒,吸引对方光顾。
因着往常总给未辟谷的师弟做饭,他的乾坤袋内一直带有谷物的习惯。
尉迟隐坐在对桌,一边抚摸系统小猫咪的脑袋一边悄声道:“快拍照快拍照。”
系统正翘着屁股趴在桌上准备等苍亦初钓鱼,不,钓到麻雀准备抓鸟,被他没来由这么一句吓得“咔嚓”一声误触闪光灯,双眼手电一般照在苍亦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