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
男人额头青筋跳了跳,正在暴怒的边缘。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若她真的想死,他不介意成全她。
就在解洄州打算掐死人的时候,秦霜梨从床上起来,她离了他远些。
“那我以后就唤你阿洄好了。”
“这样,阿洄和阿梨,天生一对。”
少女美滋滋地弯了唇,一脸兴奋。
解洄州低垂着头,他久久无言。
后背上的伤口正在隐隐作疼,他的额间冒了些许汗水。
秦霜梨见人有些不对劲,她忙又开了口:“阿洄,你的烧退了吗?”
“我带了药来,你的伤,可以让我看看吗?”
她一脸关心,她又上前了。
解洄州的烧当然还没退,这会他整个人又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他浑身都难受得很。
他一个不注意,手就被人握住了。
“阿洄,我帮你上药。”
“若你的伤口不处理好,肯定还会继续发烧的。”
,!
秦霜梨说完后又主动放开了他的手,她出门去了。
解洄州已经懒得去想她要去做什么了,他躺回了床上。
后背像是火烧一般的疼,他只能将自己蜷缩起来。
从前当杀手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受过伤,可从来没有一次这么煎熬过。
为什么,他的身体好像多了一股火?
解洄州想不通原因,只觉得很热很热。
另一边的秦霜梨突然后悔死了。
她现在应该回府睡觉才对,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这里好乱,她的漂亮裙子都脏透了。
解洄州现在肯定不会死的,他要死也是到明年殿试后才死。
她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可她不留下的话,这辈子肯定更难将人拿下了。
算了,为了以后能带着孩子嫁给苏子固,她一定要坚持下来。
秦霜梨将自己哄好,她将柴火点燃,烧起了水。
他的伤口一定要用热水擦过一遍才好。
烧水过程并不顺利,秦霜梨从没做过这些活,她差点将自己的衣服给点燃了,吓得她将自己的裙摆泼湿了才放心。
“解洄州。”
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他要是还不对她上心,那她能被气死。
等秦霜梨将水弄好,屋里的人早就昏睡过去了。
这样也好,不然她摁不住他。
秦霜梨寻出了油灯,而后将其点燃放在了离床不远处。
暖黄色的光瞬间照亮了她,少女满脸柔和。
“解洄州,我给你上药。”
她轻声开口,就算知道人现在听不见,她还是对他说着话。
秦霜梨又缓了好一会才上手解了他的衣服。
很快,她就看见了他那不着寸缕的胸膛。
“怎么会有那么多伤口?”
只见解洄州的胸膛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他一个书生,为什么有那么多伤痕?
秦霜梨有些好奇,但她想不通为什么。
后来她终于看清了解洄州所受的伤了。
只见他的后背蜿蜒着一道长长的剑伤,此刻还在血淋淋的冒着血。
怪不得他会发烧,原来受了这么重的伤。
到底是谁?
他得罪了什么人?
秦霜梨手都发抖了,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清理他的伤口了。
若不然,她还是去请一个大夫来?
也是这个时候,绿竹匆匆而来。
“小姐,小姐。”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秦霜梨忙起身迎了上去。
“怎么了?”
难道爹爹找到这里来了?
:()哄阴湿夫君生子后离开!他强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