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就听什么。”
他爱她,他只听她的。
“那可就说定了?”
诡计得逞,秦霜梨瞬间露出了笑容。
解洄州看见了她的笑容,他的心中一闪而过的躁意。
头一次开荤的男人总有使不完的劲。
阿梨,她很美。
“嗯。”
他会听她话的。
“夫君真好。”
“那阿梨再告诉夫君一个秘密。”
少女缠住他,粉唇贴在他的喉结处,她轻舔他。
“阿梨和杨康公子之间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这些日子,夫君所见所闻都是阿梨特意为之。”
“阿梨最爱夫君,又怎么会嫁给旁的男子?”
“夫君会生阿梨的气吗?”
她仿佛怕人生气,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手也紧紧地拉着他的手。
“当真?”
解洄州又怎么会生气?
他惊喜还来不及。
“嗯。”
少女点头,脸上还有些许慌张。
解洄州得了肯定答案,他瞬间就笑了。
他就知道,阿梨果然爱惨了他,他日后要对阿梨更好更好。
,!
“阿梨只是想让洄州哥哥吃醋,这才请杨康公子帮忙演了一场戏。”
“洄州哥哥不生气就好了。”
她主动窝在了男人的怀中,温热的鼻息喷薄在男人的脖子边,他浑身瞬间僵硬。
阿梨,她太会磨人了。
“不生气。”
“只盼阿梨此后依旧爱我。”
他说完,也紧紧地回抱住她。
秦霜梨口中答应,心里想着的却是:她才不会爱他。
他明年就要死了,她怎么可能爱他?
她也不允许自己爱上解洄州。
女子总被情爱困住,甘愿困于后宅了却残生。
她若爱上解洄州,而他又是一个必死的结局,那她的余生岂不可悲?
“阿梨最爱夫君了。”
秦霜梨又向他撒了一次娇,浑身柔弱无骨。
解洄州的眼中多了丝丝的笑意,他将手中的衣服递给人。
“穿上吧。”
她的衣服早已被他撕烂,怕是不能穿了。
秦霜梨没拒绝,余光却忍不住地看向了地上被撕烂了的嫁衣。
解洄州,他真的好凶!
秦霜梨躲在被子中穿好了上衣,就在她要穿亵裤的时候,男人突然制止了她动作,他拿出了一瓶药膏。
“上药。”
只有简短的两个字,让秦霜梨有些摸不着头脑。
“嗯?”
她没受伤,上什么药?
后来,解洄州直接掀开了被子,他握住少女的脚腕,直接将她拉向了自己。
秦霜梨:“……”。
她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别。”
她阻止了他的动作,她不用他帮她擦药。
解洄州的手被她握住,他满眼都是疑惑。
她刚刚不是一直哼唧着喊疼吗?
“不用就是不用。”
秦霜梨往后退了几步,她摇头。
解洄州哪里肯放过她?
“阿梨,你害羞了?”
他倒是第一次见阿梨这样,她竟然也会害羞。
秦霜梨:“……”。
谁害羞了?
“来吧。”
哼,她才不怕呢!
反正她迟早和他生一个孩子,还羞什么?
他都不羞!
秦霜梨躺平了,她随便人怎么折腾。
解洄州见她这样,浑身突然燥热了些。
他的脑中又下意识地闪过了白日洞房时的某些画面。
少女的香肩,腰上的印痕,他们抵死纠缠。
他的耳尖,瞬间红透了。
不知为何,他的指尖烫了些,他明明都还未触碰到她的伤处。
“阿梨乖。”
他又亲了她一下,心软得不能再软了。
上药过程中,秦霜梨只觉得冰凉凉的,有些舒服。
“唔。”
她嘤咛了两声,脚趾止不住地蜷了又蜷。
不行,她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