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了?”
绿竹见人迟迟不换衣服,还以为她怎么了。
“我的……小衣不见了。”
少女哭丧着一张脸,她心中满是懊恼。
她怎么能将小衣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
都怪解洄州,要不是他刚刚看着她穿衣服,她怎可能紧张到忘记穿小衣了?
“小姐和解公子……”
绿竹原本还不确定秦霜梨有没有和人洞房,这会听人这么一说,瞬间明白了。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家小姐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好多红痕,看来,他们真的洞房。
想到这里,绿竹瞬间红了脸。
可没一会她又紧张了起来,那小姐现在是不是很不舒服?
“小姐,那我们现在回去拿吗?”
若不穿小衣其实也没事,反正现在天黑了,谁也看不见。
“不去了。”
“绿竹,你帮我重新梳妆。”
秦霜梨忍着身体酸痛穿好了衣服,而后让绿竹给她重新弄了头发。
“小姐疼吗?”
绿竹帮人把头发弄好之后才问,她的眼中满是担忧。
小姐肯定很疼吧?
她即使不认真看都能注意到小姐脖子上的红痕。
解公子实在太过分了。
“疼。”
又困又疼。
秦霜梨闭眼休息,眉眼都是疲惫。
绿竹尽心帮她遮掩脖子上的痕迹,虽然天黑了不怕被人瞧见,但还是谨慎些才好。
马车一路到秦府,秦霜梨直接从侧门回了院子。
“小姐要沐浴吗?”
绿竹忙给人倒了一杯水,小姐的嗓子听起来也有些沙哑,这是为什么呢?
秦霜梨也听出自己的嗓子有些不对劲了,她的耳尖瞬间红了些。
在床上喊了半天的“夫君”“洄州哥哥”,她能不哑吗?
“要。”
虽然解洄州带她沐浴过了,但她还是想多洗一次。
绿竹忙去准备热水,她躺在贵妃榻上休息一会。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闭上眼就会想起白日的事情,她的耳尖又更红了。
臭解洄州,他真的只是一个书生吗?
他怎么能有用不尽的力气呢?
少女满满的好奇,然而,她怎么想都想不通。
他若不是书生,能是什么呢?她多虑了。
秦霜梨笑着摇头,不再去想,她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也不知道她的肚子有没有揣上孩子了?
她只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小姐,水备好了。”
绿竹进来伺候她,她的眼睛根本不敢乱看。
“绿竹,你帮我拿些药膏来。”
她身上那些红痕,都得抹药。
最重要的是,她还需要些消肿药。
“是。”
绿竹忙去准备。
秦霜梨自己脱了衣服进了浴桶,这会,她总算能仔细地检查自己的身体了。
解洄州在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机会看。
“臭解洄州。”
她的腰都变青了。
他怎么掐她掐得那么厉害?
怪不得她总觉得腰疼。
秦霜梨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面上满是委屈。
绿竹将药拿来之后也没有靠近浴桶,她怕看见不该看的。
“将药放下,你就去休息吧。”
罢了,她身上这些痕迹,还是不要让绿竹看见了,别等下惹小丫头红了脸。
绿竹逃也似地离开了。
秦霜梨看着她离开,她的嘴角弯弯。
日后,她定要给绿竹寻一个好夫婿。
等秦霜梨洗完澡抹完药,已经快亥时了。
临睡前,她还在想,明天或者后天得让解洄州去买些软垫铺在床上。
他的床,实在太硬了。
她不想再和他睡在这么硬的床上了!
这边,秦霜梨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而那边的解洄州,他久久未眠。
他的眼中满是光亮,看起来甚至比以前还精神多。
他此刻并未在读圣贤书,他在想着阿梨。
他从未想过,他真的会爱上阿梨。
情爱之事,果然磨人,只要想到阿梨,他的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