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了那么多次,他为何会觉得生疏呢?
奇怪。
“夫君,阿梨饿了。”
秦霜梨到底不喜欢和苏子固太过靠近,她浑身僵硬,扯了一个小谎。
也是这个时候,她又不禁想起了解洄州。
解洄州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肩宽窄腰,被他抱着的感觉就很好。
苏子固只会让她恶心。
少女离开床,她洗漱穿衣。
苏子固又眯了一会才起,待会他还得出一趟门,他和好友约好了。
早膳过后,秦霜梨又吃了两颗酸杏。
“小姐还要吃吗?”
绿竹让其他人退下,自己服侍在身边。
“不吃了。”
她突然间不太喜欢吃酸了。
她好像有点喜欢吃甜的了。
怎么办?
她想吃甜甜的蜜饯。
绿竹忙去准备,等备好之后,她才压低声音问。
“小姐打算何事‘有喜’?”
靠谱的大夫也得准备着。
“再等等。”
至少得再等半个月。
,!
“奴婢打探过了,侯府养了府医。”
如此,小姐该怎么瞒天过海呢?
“不必担心。”
“我有办法。”
秦霜梨上辈子和那个府医打过交道,知道那府医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她不担心自己的事情会败露。
“小姐心中有数就好。”
绿竹听完,放心了许多。
正月初二,蓝氏要回娘家。
照理她该带着新进门的儿媳一起去,但她并不喜秦霜梨,根本就不提这回事。
秦霜梨也根本不想去,她乐得自在。
上辈子蓝氏去宫中赴宴都不带她去,苏子固也不喜她,从不带她进宫参加宴会,所以那五年,她基本都窝在侯府后院中。
上辈子她因此难过了许久,就好像她名不正言不顺一样。
可现在她只觉得开心,开心极了。
一晃眼到了上元节,这一日晚,她故意在苏子固面前呕吐了起来。
“怎么了?”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她身子不舒服?
秦霜梨还在干呕,绿竹上前一步开口:“禀世子,夫人她这几日总干呕不止。”
“瞧过大夫了,大夫说……夫人有喜了。”
“但月份尚浅,怕误诊了。”
绿竹说完就退下,她当好工具人。
暗地里,秦霜梨嘴角弯了弯,她今日就为她腹中的孩子正名。
“有喜了?”
苏子固有一瞬间的呆滞,下一刻,他就不知所措了起来。
阿梨她……有喜了?他要当爹了?
“夫君好厉害。”
秦霜梨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直白地将人夸上天。
苏子固再一次见识到了阿梨的炙烈和大胆。
他真的一点都不讨厌这样的她,阿梨比那些假端庄的贵女相处起来舒服多了。
他其实也觉得……自己厉害。
他们才成婚一个月?她就有喜了。
“我让府医来瞧瞧。”
“夫人坐着莫动。”
这是苏子固第一次唤她夫人。
秦霜梨知道,苏子固,已经快上钩了。
府医很快就来了,蓝氏后脚也来了。
“越大夫,她真的有喜一个月了吗?”
蓝氏有些不信,真的有这么快吗?
“回夫人的话,少夫人确实遇喜了。”
“差不多一个月。”
绿竹听完大夫的话,她完全将心放下。
原来,小姐真的有本事让大夫替她撒谎。
“好,有赏。”
苏子固还挺开心的。
他要是有儿子了,他天天带着他练武,日后让他上战场去。
蓝氏听完大夫的话,疑虑也打消了。
毕竟大夫在侯府任职多年,早已是她的人了。
大夫和蓝氏走了之后,苏子固叮嘱秦霜梨好好休息后也走了。
很快,屋内只剩下绿竹和秦霜梨两个人。
“小姐怎么让大夫听话的?”
为什么大夫会帮小姐撒谎呢?
小姐分明孕两个半